还好男人知道分寸,没像往常那样折腾到天明,餍足后放过她。
等她睡下,江潮默默打量了她片刻,后用温热帕子帮她擦拭身子。
睡眠被打扰,叶穗哼哼唧唧,还不舒服的踢了他两下。
给她换上衣服,身子也清清爽爽后,终于舒服许多。
伏天,湿热的环境下,清爽的风不断传来,江潮拿着扇子,轻轻的给她煽动。
这也是到首都后,叶穗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江潮睡了三个小时,睁眼后,东方刚出现鱼肚白。
屋子里已经有了白光,帮她调整了下睡姿,又开始盯着媳妇看。
好些日子没见,叶穗四肢还是那么纤细,除了肚皮微小隆起外。
还跟当姑娘时差不多。
他像找到了新玩具,整理下她头发,食指弯曲蹭蹭她白嫩脸颊,又或者捏捏她胳膊上的软肉。
在叶穗察觉到被打扰,眉毛微皱时,他又会老实片刻,等人睡牢后,亲亲她肚子,手背,头顶发丝。
就跟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喜欢的,自然界动物似的,不停的标注着属于他的记号。
快到七点了,江潮才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穿好衣服出门。
贺佑迷药下得多,刚清醒就哎呦一声,此时,昨晚记忆回笼。
他好像要替一个迷路小孩找爸妈,但不知为何,就被人弄晕了。
再后来就人事不知。
他怎么会在这?
以及脑袋为啥这么疼?
还有脚腕,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有一圈青紫痕迹,好像被人捏成这样。
窗外清风送来了喇叭里字正腔圆的广播,窗帘随之飘舞。
贺佑后知后觉,终于发现最要紧的问题,他那不着寸缕的身子。
“我操!”
一项温柔阳光的男人,此时竟克制不住大骂脏话。
这年头男人都不安全了?
胡乱上下检查一番,除后背、脚腕有些摩擦过后的疼痛外,别的倒没什么异常。
但他衣服呢?
谁把他衣服弄走了?
慌张无措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响,男人戒备地捂住自己,抬头就看见一张熟悉面孔。
江潮扔到他头上衣服。
“刚从下面捡回来的,你现在没事吧?”
贺佑一头疑惑,“你怎么会在这,还有我是怎么回事?”
江潮把叶穗昨晚的解释,复述了一遍。
“不过你别担心,叶穗没看你身体,是我把你搬过来的,你的清白还在。”
他本来就没对叶穗彻底死心,要知道叶穗跟不着寸缕的他,共处一室,还险些被抓奸。
不定又在心里起什么涟漪,抱有什么不现实的想法。
他要把苗头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我知道了,不过你在这,叶穗知道吗?”
“知道,昨晚我跟她在一块的,不过说实话,有些日子不见,你倒长了点出息。
你失踪,有人故意把消息传给了你对象。
那姑娘大晚上报案不说,又不顾自身安危的来找你。
你昨晚那副样子也不好见人,我就说你去访友了,等再跟人见面了,可不要说漏嘴。”
不等他解释,就把空间让给了他。
江潮惦记着叶穗昨晚活动量会大,怕她醒了没东西吃,又发小孩儿脾气。
火急火燎去买早点。
国营饭店早上的吃食,一般都是固定的,他看了一遍,也是怕不合叶穗胃口。
多掏钱让大师傅做了碗番茄鸡蛋疙瘩汤。
等他拎着油条、菜饼、豆浆以及疙瘩汤回去时,正好撞到酒醒后的外贸部干事们,正跟贺佑在打招呼。
昨晚醉酒险些参与到‘抓奸’活动的几人。
清醒后就把叶穗男人来了的事儿,跟同事说了。
都是公安,身形也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