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我是不是对江潮思念成疾,都出现幻听了?”
刚还兴奋雀跃的人,语气瞬间低沉,神色随之萎靡。
江潮没回应,抱胸看她表演,叶穗说好些冠冕堂皇的矫情话,都没得到回应,斜睨看他一动不动,还是给自己找了台阶。
转身后。
梨涡荡漾,圆润大眼眯起,语气惊喜且浮夸,“江潮,你真回来了?”
李红英不忍再看闺女拙劣表演,一头扎进厨房去做饭,院里只夫妻俩时,江潮看着她脚底盒子,脸儿更冷了。
直接进屋儿。
他到哪叶穗就跟哪儿,心虚占一小部分,更多也是思念,刚结婚就分开了,谁不想啊。
江潮坐下,她就贴过来,不多说,直接解他外衣扣子时被拦。
江潮俊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吃惊。
生气归生气,还是握住她那只作怪的手。
叶穗不知他误会了,拍掉他手,“你出去这么久,我看你伤好了没。”
爆炸受波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伤势轻地方的痂掉了,露出略粉的肌肤,严重点的部位也恢复良好,估计过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常。
她刚检查完,江潮就快速穿好衣服。
以往二人久别重逢后,他肯定趁没人时亲她好几口,今天一反常态的严肃正经,一看就是生气了。
女人,尤其是怀孕女人,天生就是不讲理的代名词,她受到冷落后也不辩解,就坐在他对面,默默掉金豆子。
眼泪是克制男人的不二法宝,刚开哭,脚步声马上停在跟前,熟悉的皂角香味传来。
他蹲下身子视线同人持平,叶穗就哼的扭头。
江潮叹气,拿帕子替她擦泪,“我还没叫冤,你咋就哭了,怀着孕,不吭不响出去那么多天,多让人操心。”
“我没有!”夺过手帕,自己擦泪,不是她敢做不敢当,就是这矫情的节骨眼上,哪儿能这么干脆承认。
一承认了,那不就显得她无理取闹啦?
“好,你没有。”碰上不讲理的媳妇,你还能说啥?
“那你还冷落我!”
“我的错,我的错。”
哄人时,院里传来胡玉州兴高采烈的声音,“哇哇哇,我姐回来了?点心蛋糕大列巴,都是我爱吃的!”
他踩着风似的跑进来道谢,叶穗还想拯救下破碎的自尊。
在他问道是从哪儿带来的时,说是从市里新开的西餐厅。
小屁孩没怀疑,美滋滋去吃了。
女婿女儿回来,李红英肯定要做点好吃的给二人补补,做了几个小凉菜,韭菜盒子,一瓶白酒。
胡玉州见江潮行李袋又大又鼓,欣喜去拆礼物,别看江潮退伍了,还维持着部队的习惯。
出差这么久,有脏衣服从不留到第二天,洗过后就叠的板正装起来。
底下是他衣服,上面是给大家的礼物,有给叶连山的老花镜,李红英的纱巾。
叶穗是口红跟皮鞋,胡玉州则是几样精致小玩具以及点心。
他掏出点心袋子时,眉眼都是喜色,又炫耀似的拿给叶穗看,“快看,好巧啊,你们买的都是同款点心,姐夫你也是在市里买的吗?”
他们这边,也就省城那个俄式餐厅还开着,而且人家打包食物的袋子,印着人家店名跟图案,考究又精致。
江潮跟她买的是同一家,店名都一样。
刚刚还大言不惭说在市里买的点心,眨眼就被拆穿,叶穗难得脸红了。
江潮看破不说破,瞥了眼面红耳赤的媳妇,“是啊,新开的那家还怪红火。”
“啊好饿。”
叶穗为躲避尴尬,埋头大吃,出去几天吃的挺好,但不是熟悉味道,总有点食欲不振,这不吃到她妈更进一步的手艺,胃口大开。
饭量几乎跟江潮平分秋色。
当着女婿面儿,夫妻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