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但是沾光骨架小,该丰腴的地方绝不偷工减料,乌黑凌乱的发遮住半张精致的脸,盈盈似水的眼眸,藏有万种风情。
男人气息粗重,汗珠沿着俊朗脸颊流下,滴在她高挺鼻梁上。
影影绰绰的月光下,她白得像雪兔,叶穗指甲深陷进他皮肤里,刺激的男人更激动。
往常他虽然也是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但中场休息时,总会跟她打趣两句。
毕竟太不体贴的话,下次就没机会了呀。
可今晚的他格外沉默。
叶穗见他脖子肩膀上的痕迹后,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除了干这档子事外,还有别的途径?
再说了,江潮肩膀宽阔,身形高大,实力超群,如果不是他默许,谁能得逞。
照说他每次折腾起来,都能她小半条命,一看就素很久,不像在外面偷吃的。
但女人心眼就针鼻儿大,她看见了,总不能淡定的当没发生吧?
走神时间长了,健硕结实的男人压下来,语气听不出喜怒,“还有精力走神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叶穗到口的质问声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她像暴雨来临前,弱小纤细的植株,只有紧紧依靠着身边大树,才能得以一寸生机。
他不多言只用速度跟力道跟她博弈,叶穗手捂住嘴,不停在高空跟低谷摆荡。
往常他满意于叶穗发出羞人响动,很少自己会出声,但今天过于畅快,叶穗都听见他口中溢出性感磁性的低吟。
也不知道折腾几点,最后是在她难以抑制的叫声、意识恍惚地攀附着他时,结束的。
“江潮,我要跟你说个事。”
关于她的小秘密。
心理建设做得够久了,她也该坦白。
黑暗里男人极低的呼吸声就在她耳畔,叶穗累得却是一个指头都抬不起。
这人在结束后也没放开她,将人抱在宽阔的胸膛上,借由抚摸她黑发,平复呼吸。
叶穗想跟人坦白后,再问他肩膀牙印怎么回事,但她太疲累,被人抚摸着,就这么不争气的睡了。
等到再清醒时,是被窗户透进来的光照醒的,昨晚睡觉前的记忆回笼。
她喊江潮名字。
喊半天没人回应,加上墙上的钟也罢工,她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可能没睡好,迷迷瞪瞪闭了眼。
再清醒时是被人摇醒的,江潮搓搓手,确定不凉了,才捏着她脸蛋,“都十二点了,还赖床?”
叶穗拍开他手,又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拒绝之意明显,江潮看着她粉白脸颊,昨晚记忆窜上脑海,声音跟着粗了,“再不醒我可要陪你睡了。”
窸窸窣窣脱衣服声比啥都好使,叶穗眼都没睁,嗖的坐直身子,“我衣服呢?”
昨晚衣服被他团吧团吧扔地上了,皱巴巴咋穿,江潮好像早料到她会找茬,把早起就熨过的衣服递来。
“我中午歇班,回来路上在国营饭店买了俩菜,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江潮一米九大高个,拳头硬得能砸蒙人,除了在床上不体贴,蛮横自我外,别的真挑不出错。
叶穗想到牙印,赶紧追问。
“江潮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人?你能跟我解释下,你脖子上痕迹,还有肩膀上牙印怎么来的吗?”
有问题就得问清楚。
“怎么可能,我身上除了你能弄出痕迹,别人谁有这本事。”
叶穗有点不高兴了,以前他动作大,又不温柔时,自己确实会在他身上闹出点痕迹。
但昨晚刚开始她就看见牙印了,还专门放过了那两处。
现在他要把这玩意栽赃到她头上?
是,她知道江潮有原则有纪律,不太可能有外遇。
但他掩饰,不据实以告,性质就有点不对了。
眼下气氛已经有点不对劲,叶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