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惊喜不已,怪不得他这么胸有成竹呢。
你说咋办,本来还气他折腾起来没完,但见人替她这么盘算,又感动不行。
满是复杂地望向他,可被这人误会了,江潮接受到目光,又跟人展示了自己有力的臂弯,“今晚我也行!”
果然又得到一个白眼。
今天是他们认识以来,彼此陪伴最长的一天,中午吃过饭聊了会儿天,睡了三个钟头,傍晚江潮蹲在厕所洗了半天床单被罩。
晚上都恢复得差不多,才敢回家里吃了顿饭。
别看江潮凡事都游刃有余,一切都在掌握的模样,但他勤奋好学,从昨晚的幸福生活里总结过许多不足。
他认为黎明时叶穗会睡着,不是他技术生疏,而是设备不给力。
他们还没办婚礼,而且叶穗也没现在要孩子打算,措施必须做好。
但他们手里有的避孕措施,都是以前从医院领的,或者是妇联那边发的。
质量差,还厚,不是一次性,能清洗过后,加点滑石粉能重复利用的,江潮觉得又厚又没弹性的套子严重影响他发挥。
叶穗多嘴说了句,以前苏菲送过她国外生产的避孕套,这人当时就把她手捏疼了。
问她在哪儿时,她又不说话了,但从叶家吃过饭,要回家时,他没直接回去,反而去老宅那忙活半天。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相对于叶穗守株待兔似的平静。
方晴就没那么淡定了。
叶穗先前的话像一把大刀,明晃晃挂在她头上,那根绳就攥在叶穗手里,只要她放手,那个砍刀就能将她头身分离。
她这两天也不在杜三跟前转悠,整天在她舅那个小破屋儿跟前蹲守。
就像江潮先前所说,那老头儿得拘留两天才能放出来。
等他出来看见外甥女时,浑浊的眼睛都亮了,“你跟食品厂一把手好了,现在有钱了吧,来舅舅这是来送礼的?”
老头儿年轻时就爱喝酒,喝醉了还爱打人,他媳妇受不了毒打,带着他儿子跑了。
在到哪儿都需要介绍信的年代,愣是一点线索都没。
这不缺钱又爱酒,所以才在她建议下,监守自盗,往外倒腾东西。
他想得美,以为方晴又能回去上班,跟他里应外合,一块儿挣大钱。
方晴可没心思跟他一起做梦。
开门见山:“你是不是跟叶穗说了咱们做过的事?你是不是为了三百块把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