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东西干不干净,就图一乐呵。
穿过热闹的长街,遥遥看见炮楼,战火弥漫的历史已经过去,它作为见证者矗立在烟雨风霜中。
这趟总算没白来。
胡玉州抓着她手,抬头仰望着这庞然大物,脑袋里全是小英雄们捐身为国的画面。
正肃然起敬呢。
身后突然传来惊喜声,“哥,快看,快看!”
黑虎先于叶穗做出反应,它脖子晃动,想挣脱开项圈,可惜失败了,那么大的身子焦急在原地转悠几圈,最后只能躲到叶穗腿边。
大脑袋贴在她腿上,颇有种掩耳盗铃的意味。
叶穗眯着眼,看向来人,巧的是,一行人里竟还有几个熟面孔。
黑虎原主人温家兄妹,还有另外一对儿姐妹花。
“是你?”
冤家路窄,姐妹花中一人还是老熟人,是跟她抢白糖的姑娘。
江栀觉得无比晦气,年头因为白糖的事,她在家人心里可丢了脸,叶穗害的她整个年都没过好。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你怎么在这?”近乎质问了。
叶穗没搭理她。
坦然望向那对兄妹。
“它真的回你这了,我爷爷跟我这么说,我还不信呢!”
担忧几日的心终于落回原地,上次找狗时虽然有些小摩擦,但叶穗总体上,还算得上挺通情达理。
所以她以为这次也不例外,叶穗会顺利将狗还给自己。
眼下,她自然而然的牵绳子。
谁知叶穗躲开了她。
温琳琅看着落空的手,疑窦渐生。
“你什么意思?”
“狗子我还回去一次,并不代表会有第二次,温同志,狗子丢了两次,两次都是你们没照看好而跑丢的,此时你带回去,要有第三次呢?
第三次它还有这么好运,活着见我?平心而论,你们不算好主人,所以,我不认为你们有权利再带走它。”
听到不会送它走,黑虎咧开嘴笑了。
温琳琅哑口无言,想反驳,一时间词穷,她她她,为啥这么伶牙俐齿。
江家姐妹知道狗子对温家有多重要,他们年前辛苦忙碌,都是为了找它。
眼下看见对方蛮横不还,脸色难看起来。
江清溪不知对方底细,暂未言语,只是打量着叶穗。
但跟她有前仇的江栀,此时可不说那么多。
“歪理,全是歪理,省城到本市,足有一百多公里。它一条狗怎么可能跋涉回来,分明是你私下蛊惑,偷走了它!
欠债还钱,物归原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哪是你狡辩几句,就能颠倒黑白啦?
你快还回来狗子!”
说着她要抢狗绳。
叶穗一躲,江栀重心不稳,径直撞向温琳琅。
她扯住温献站稳了身子,温琳琅却栽进了地里。
正当她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时,冷风吹过,将大伯母从国外带回来的帽子,吹到远处。
“我的帽子!”也不顾身上疼痛,想都没想,拔腿去追。
黑虎此时却一反常态的暴躁起来,不停朝她的方向狂叫,在见到对方没停下的打算后,使劲挣脱开项圈,朝她飞奔而去。
胡玉州不解其意,但他害怕狗子被人带走,也追了过去。
帽子体积小重量轻,被凤吹得跑的飞快,温琳琅追的气喘吁吁时,见狗子突然拦在她身前。
不懂它一个劲叫,还试图挡她腿前是为何,满脑子只是帽子的人,敷衍似的说了句你乖。
前路被挡着,她趁狗不备,换了方向,但就在此时,脚下传来轻微的‘咔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