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偷奸耍滑,有忙必帮,这样的人背地贪污粮食,还是邪教成员,谁信?
“呸,你装什么装,那天你跟叶穗的谈话我全都听见了,你不早就怀疑我了吗?不然怎会第二天就把江潮带来!
他就是抓我的,既然我逃不了,为啥不干脆拉大家一起死!粮仓烧了,那一个仓就两千五百吨粮食,到时候,你也逃脱不了枪毙结果。
我要让你们全都给我陪葬!”
“你,你,我今晚才知道是你在背后捣鬼,怎么会去请江潮来抓你,要是你不暴露,我们都会以为江奋发才是背后之人。
是你做贼心虚,主动跳了出来,你你……”
周站长人上了年纪险些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捂着胸口大口喘息。
张钊扭曲的笑容淡去。
什么意思?他们不知道?
江潮没给他懊恼机会,一拳砸在地上,跟他脑袋堪堪闪过,“叶穗呢,你把她弄到哪儿了?”
提起这个男人脸上重现得意,他们教会虽然被打击,教主被抓,教众四散,但在这场跟公安的博弈中,他还是赢了!
男人以屈辱姿势在地上趴着,笑容却无比疯狂,“你猜不到,你永远猜不到她在哪儿,江潮你还是输了,我要让你看着她的尸体。
在以后的日日夜夜,在呼吸着的每一天,都处在害死爱人的绝望跟懊悔中,哈哈哈哈!”
他狂笑时还特意把脸面对他,就是笃定江潮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些公安啊,道貌岸然,还制定了一系列条条框框约束自我。
所以,他不敢动手。
但念头刚刚闪过,一圈就砸在脸上,拳头跟石头似的带着万钧力气朝他砸下,让人头晕目眩,江潮眼睛血红表情严肃,像已经褪去公安那层皮,要彻底打死他。
“你打死我,也休想找到她!现在着火的地方那么多,猪圈、粮仓、职工宿舍,每一处都着火,每一处都有可能。”
他往外吐了一口血。
“她活不了!”
“你会完成可笑的火祭,不会轻易让她死,你爱唱戏,恨这个拘束你自由的工作跟地方,所以你要在最憎恶的地方,看她消失!完成你心中的大道!”
在江潮说完后对方额头青筋跳了几下。
足够说明什么。
江潮不顾逐渐增大的火势,像是扑火的蝴蝶,毅然的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