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思路清晰口齿伶俐,此时又占据上风,几句话就将她防线击溃。
熊小慧被反击还被压下这么一顶大帽子,口干舌燥四肢发冷,偏偏这会脑袋卡壳也想不到辩解的话。
在步步紧逼后也急了,呛声道,“我爸妈是谁,你事先没打听?我怎么能是特务?”
“你爸妈身份跟你是不是特务有什么关系,别拿那个压我,我光脚不怕穿鞋的。
当这么多人面儿,直说你陷害我目的为何,指使人是谁,矛头是谁,老实交代!”
交代?
怎么交代!
是说她偷拿资料为走捷径?还是说背水一战全因嫉妒叶穗,想把她踩在脚底?
都不能!!
丁鸿阳此时激动的热血沸腾,站叶穗身边同仇敌忾,“哭什么用,有委屈就解释,像叶穗这样,你哭这么厉害,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以多欺少……”
熊小慧泪珠滴落的速度更快了,“我没这个意思,但这张纸真是我在茅厕捡的,我就是看到黑板上笔迹相同才指认她的,我真不知道会有隐情……”
身子抽抽,好像下一刻喘不上气儿似的。
“叶穗,我知道错了,你要不觉得解气我给你下跪道歉好吗?你原谅我,咱们都是革命工作者……”
她妈说过,在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适当的示弱会让人心生怜悯。
空荡房间,到处是她哭声。
往常她这么说,对方肯定要维持大度面子,原谅不再追究她,但她今天都把下跪道歉搬出来了,对方还没反应。
“好啊,跪吧!”
叶穗漂亮的红艳艳的小嘴里,说出这么冷若冰霜的话。
熊小慧被噎住,她真的跪吗?
怎么可能!
哭的越发凄惨了。
虽然没确实证据,但望向她的眼神全都充满鄙夷蔑视,知道示弱没用,又被大家这么看待。
女人身子战栗,白眼一翻就倒地昏厥。
事情发展到现在,暂时告一段落,这丫头心思不纯都能看出,可又不能再计较下去,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叔她要怎么处置?”
丁鸿阳询问。
“让人检查下,身体没大事就先看管着,下一步工作不能参与,事情了结后我打报告说明情况。”
打报告,意味什么?意味即使圆满完成任务,她也别想从中分一杯羹。
届时,同为参加人员别人的荣誉,她却惹一身腥,呵呵,这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叶同志,这种处理方法你还满意吗?”
她是此次受害者,一切还得听从她的考虑,叶穗也不傻,领导做出这一步已经给足了她面子。
没有确切证据,确实也奈何不了她。
但是只让她受道德谴责,处罚到底不重,“我没别的意见,好好看管起她就好,别再出任何意外了。”
着重要在看管这二字上。
丁家和点头。
“先收拾一间女囚室隔开她跟解密人员,等事情结束再放她出来……”
晕在地上的人身子小幅度颤抖了下。
可谁在意她呢。
叶穗说的在理,当然她那点小九九自己也明白,也罢,看在她本事不小又一直维护侄子的份上且纵容一下吧。
丁家和交代完朝众人颔首后离开,叶穗出了口恶气蹦跶着到江潮身前,俏脸上喜气洋洋。
不用他开口,就已主动把二人锁在一块,没抱怨不说,还朝他谄媚直笑。
“江队长高瞻远瞩,是我鼠目寸光,惭愧惭愧……”被锁在一块还出了这么多事。
要不被锁呢?
不定啥屎盆子都扣上来了。
一场闹剧来去飞快,年轻人精神振奋重新投入工作,乔擎瞥了一眼老实不少的华侨教授,在她离开之前把人拦住。
“要我加入?”叶穗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