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表,全都收入囊中。
叶穗把手表推回去。
“谢谢,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我不会吃,这手表我更不会收,你让他留着去取悦别人吧!”
笑话。
那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自己能不知道?
女人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个取悦人的玩意,等玩够了随意一蹬就是了。
还送给她?
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吧。
害怕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同志破坏他们这么久的安排,胖秘书赶紧挤进来,在翻译跟前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
又安排杂技快点开始,这才缓解了紧张气氛。
叶穗本来想走,但这会改了主意了,自己家门口地盘,她为啥走,不就看个杂技吗?
不走了!
那个叫大卫的回到朋友身边,好些人嬉笑打趣他,可能是怕说的什么被翻译听见。
这会又变成法语交流了。
不过那个大卫被打了一巴掌,这会倒是出奇老实,眼珠子一会盯着杂耍,一会又看看她。
叶穗跟他对视上时,不客气地赏了他几个大白眼。
十年的动荡结束后,各个行业都很萧条,技术、教育、科学行业如此,戏曲,杂技人员也是同样。
好些台柱子都放下功课上山下乡,去支援祖国建设。
现在重新行业发展,但他们常年劳作,又被岁月蹉跎,好些人一身本事已经废了。
好多杂技行业只能吸纳新鲜力量,重新培养年轻人。
这场表演,还是在国外友人点名要看后,市里花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临时团体。
攀杆、顶缸、转碟,胸口碎石、鼻孔吸烟,年长的老把式还有年轻少年的精彩表演。
都引起了周围一阵阵的欢呼。
但是不知为何,那些专门来看表演的外国人,这会倒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好像不太满意。
“周秘书,我咋看咱们的客人不太开心,是不是刚刚别女人打了,他们面子上过不去?
要不,咱们把那个女同志喊过来,让她给人家道个歉?
不然人家心里憋着火气,回去一怒之下不投资咱们了,那咱们先前的准备不都白费了?”
陈姗姗被人议论半天,心里憋着气呢,这会开始胡诌了。
她声音不小,自然也传到了叶穗耳朵。
年纪轻轻,诡计不少啊。
看胖秘书面带犹豫,叶穗面露冷笑,重新开始活动起手腕来。
只要他们敢让自己道歉,这次的巴掌不一定落到谁脸上了。
“还,还是算了吧。”
这女同志就等着他自投罗网呢,他可不敢去。
那丫头伶牙俐齿,事后给自己安一个拉皮条的帽子,自己可没地去哭。
低声把翻译喊来,嘀嘀咕咕一阵,明白了他们什么意思。
原来是嫌节目不够精彩啊。
把那个老把式,也是现在的杂技团的负责人喊来。
“这些杂技都太简单,太没有新意了,咱们的客人在问,能不能换个稍微精彩点的,难度高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