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来啊,你们五个,都带着家眷过来坐!” 完颜亮英姿勃发,他可是同龄人中能力最强者,手中的帅旗就是明证! 兀术招呼完颜雍离他座,完颜亮抢先一步,挤了过去。 恭维道:“四皇叔,多谢您在皇上面前美言,这第一杯酒,敬您!” 完颜雍把海音往怀里一拉,躲开了完颜亮。 耶律棋见状,也嬉笑着端酒敬了过去,“大帅,多谢您的抬爱,否则我现在还不知道睡在哪个山岗上呢!” 兀术来者不拒,喝得畅快。 完颜亨和郑家在兀术的一侧坐定。 对耶律棋的举动嗤之以鼻。 “这小子,是不是学了宋人那一套,就会动嘴皮子!” 兀术斜了儿子一眼,“孛迭!休要胡言!今日在场的都是兄弟,你在这么不知轻重,给老子滚回去!” 郑家打着圆场,“皇兄,这里只有你我是兄弟,他们都矮咱们一辈呢!再说,耶律延禧当年如同丧家犬,他不过是个犬子。” 这样的当众羞辱,耶律棋已经习惯了。 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碗酒。 端着碗,摇摇晃晃地挨个敬,“犬子,哈哈,你们知道这是何意吗?这是谦辞,谦虚的人称呼自己儿子,叫犬子。 哎,要是大帅今日称我为犬子,我现在就跪下认爹!” 完颜亨嫌弃道:“谁是你爹!那是我爹!” “够了!”兀术粗眉一拧。 众人安静了下来。 酒过三巡,兀术看向完颜雍身边的女子。 话锋一转道:“海音,你觉得刚才那曲子如何?” 海音喝的是马奶酒,但酒量浅的她,脸上已起红晕。 听到大帅喊自己,她瑟缩了一下,立刻看向丈夫完颜雍。 完颜亮在酒碗的遮掩下,盯着乌林答海音,目光灼热。 海音见丈夫点头,轻声道:“曲调悠扬凄美,如果用咱们金国的鼓和笛演绎,可能更美!” 兀术微醺,一听这话,当即来了兴趣。 “来人,上乐器!” 海音正手痒,兴奋地再次征求完颜雍的意见。 完颜雍见娇妻跃跃欲试,自然默允。 海音站起来,接过笛子后,试了几个音,秀眉一皱,“好像缺了点什么?” “不慌,再试试。” 完颜雍微笑着鼓励道。 海音深吸一口气,吹响时,一阵阵有节奏的鼓点也随之响起。 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完颜亮手持鼓槌,跟上了海音的节奏! 兀术带头鼓掌,“好!继续!” 鼓声低沉,笛声哀怨,相得益彰。 完颜雍咬牙不语。 拿起弯刀,割了一片烤焦的鹿肉放在嘴里,每一口都咬得极重。 完颜亮却一脸得意。 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兀术对于年轻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完颜家男人的血性古来有之,不然也不会在契丹的封锁下,自立为王。 他认为,真男人就该如狼似虎! 什么你的我的,抢到我手里,就是我一个人的。 合奏结束,海音的脸红成了大番茄。 她委屈地看了夫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