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员会过后,众人恭送皇上銮驾回宫。 完颜亨像个二流子,对着耶律棋一顿讥笑,“小契丹狗,这次出海,可要捕条大鱼回来才行,不然枉费皇上这番苦心!” 完颜雍把耶律棋往自己身后一拉,“孛迭,你够了!说好要团结对外,你针对自家兄弟有意思吗?” “自家兄弟?” 完颜亨把手臂搭在完颜郑家和完颜亮的肩膀上。 左右一瞧。 龇牙大笑道:“瞧这傻子,管姓耶律的叫兄弟,真是怕他在船上,被这兄弟推下海哦!” 完颜郑家抱着手臂。 冷眼望着二人,“皇上说了,乌禄已经超出我们很多,再赏也还是大将军。那兵部尚书的职位,我可就不客气了!” 完颜亨抿着唇坏笑,“某些人以为成家就能立业,是不是床上那女人给他灌了迷魂汤?” 耶律棋实在听不下去。 他冲上前去,咬牙道:“海音与乌禄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完颜亮胸脯一挺。 挡住耶律棋的去路。 眼睛却斜看着一旁脸色涨紫的完颜雍。 “海音是乌林答部的贵女,娶到她,真是你乌禄的好福气,就是不知道,你这福气能享受多久?” 完颜雍拳头攥紧,伟岸的身躯下,一颗杀人的心怦然直跳。 但他还是上前一步,安静地拉过耶律棋。 抱拳拱了拱,“愿听从骠骑大将军差遣!” “哈哈哈!” “哈哈!” “这孙子怂了!” “汉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乌禄是近契丹人之后,胆子都变小了!” “乌禄,开战后,你可别哭着喊着叫爸爸,那时候,我未必顾得上你哦!” 完颜郑家阴损的坏笑。 耶律棋气的肝疼。 看着他们扬长而去,怒道:“他们欺人太甚,看来这一次海战,咱们也应该……” “阿棋,住嘴!”完颜雍捂住他的嘴巴。 耶律棋咬了他的手指,完颜雍吃痛放开。 耶律棋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想趁乱对你我下手!” 完颜雍低头看着手指上的牙龈,“你又不是个女人,学女人咬我干什么!” “皇上既然用兵部尚书一职做诱饵,说明他已经看不惯某些人了!但那人,一定不是我!” “走吧,我家娘子厨艺一流,带你饱饱口福!” …… 赵楷收到了南方密信。 他恨得牙痒痒。 “老九迟早要被他们逼死!” 云九,左子慕,闵真都不敢吱声。 南月不知死活地道:“张公公那天在城外见了康履,康履是康王的人,恐怕…… “南月,休要胡说!”左子慕厉声呵斥。 南月瘪了瘪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赵楷道:“一场小感冒而已,说成是瘟疫,本该动身的水军,现在还原地未动!指望他们救驾,老子被熬成灯油也等不到他们!” 这与“造反”何异?! 他们几人怎么可能不担心! 好在一封密信来得及时。 赵楷看后,忽然龙颜大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