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今生得到了报应! 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认命很久了! “来顺!” 赵楷这声叫,让他回了神。 “啊,官家,有何吩咐!” “朕先前忘记叮嘱太子的话,都在这封书信中了,你为他送去。对了,他这是第一次去陌生地方,朕不放心。你把信给他之后,就跟着他吧!” “官家!”张天一扑通跪地,“小的是内侍,怎么能离开官家呢?手底下那些小崽子都粗手笨脚的……” 赵楷道:“即日起,你被调入皇城司第九组,担任副指挥使一职!朕命你跟随太子保护他。他做什么,你不可干涉,也不用让朕知道!” 啊! 张天一彻底呆住了。 难道赵官家刚才实拍南月监视自己的? 可他只是听了赵谌几句话而已,什么都没做啊! “去吧!你拒绝不了。” 赵楷来到他的身前,垂手递来一封信。 信以大号铁筒密封,触及顿感冰凉,如同张天一的心一样。 他除了领命,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是赵谌说的那些,似乎有关内廷,他一时间也进退两难,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了得罪太子。 不说得罪太子的老子。 夹板肉一样,两边都难做人。 但是想了片刻,他还是起身,“官家放心,小的一定会保太子无虞!” 张天一出了大殿。 被头顶上火辣辣的阳光一照,浑身打了激灵。 南月抱剑倚墙,似笑非笑道:“恭喜张公公高升!什么时候设宴请酒啊?” 张天一回望御座前埋头看折子的身影,揪住南月的衣领,把他连拖带拽地拉去了墙角。 “南月,你个死娘炮,敢阴老子!你知不知道,这会让老子难做人,而且宫里还可能……” “怎么,没有你,这偌大的皇宫都转不了了?” 南月甩开他的手,斜睨他。 一脸阴笑道:“别忘了,这天上的雷公电母来到皇宫顶上,都要退避三舍,你一个龙虎山弃徒,祸害了无数女人的太监,能翻出什么花来?” 张天一恼羞成怒。 挥起拳头,打了过去。 南月也不是普通小青年,两人你来我往,眨眼间过招十几个回合。 太监宫女们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张公公好能打!太意外了!” “南月公子功夫也不差,你看他都没有真的出手。” “啧啧,真是睁眼说瞎话,南月公子哪里是张公公的对手,那都是张公公手下留情了!” 两人都火冒三丈,谁都不肯住手。 宫人们都是些做杂活的,谁敢上去拉架。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黑影飞身而上,把两人甩了出去。 “云大人!” “混账!你们是官家近身侍卫和公公,竟敢在宫里大打出手?” 张天一旋身稳住,想起自己衣服反穿,扒拉开众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南月嘴角挂了彩。 云九喝退宫人,把他推搡到一边,“你惹他做什么?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坏了官家的事!” 南月用拇指肚擦去血渍,无所谓道:“那你就没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