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作为要挟。祸不及子女,你懂的。”
“哼!不知抬举!”张俊暴怒。
他扬起手,把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卫商,以后这种场合你不用来了!但是你若敢说出去,我定不饶你!”
卫商也不是善茬,他凛然起身,“老子稀罕来?油盐不进,自食其果,我不会说出去,我就等着看你笑话!”
说罢,转身离开了春风楼。
张俊气得五官乱飞,向刘正彦使了个眼色,“找人跟着他。”
刘正彦也不想自己的付出全都作废,于是点头跟了出去。
张俊愤愤坐下之后,酒娘已经为他换了新的银盏,“张郎,不要动怒嘛!奴家都吓死了!”
说完,瞧着兰花指往张俊口中送菜,声音魅惑道:“尝尝这个蟹肉,是春风楼让人开池塘养的,不然这个季节哪来的螃蟹。
还有这个芡实糕,最是养人了。张郎,不气了好不好?”
男人的钢枪不怕火炼,就怕绕指柔。
刘正彦回来后,这件事暂时揭过,酒席上言笑晏晏,继续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再次推杯换盏起来。
散席后,张俊已经喝的醉意深沉,“谁特么都别想妨碍老子干大事,等老子万事俱备,康王都要震惊!哈哈哈!”
李光和钱益上了同一辆马车。
钱益道:“幽州那些流言,你怎么看?”
李光抖了抖袖子,“还能怎么看,张浚那个没用的东西下了牢,很明显是赵官家闻到味了,再警示我们呢!
听说北方寒潮来袭,金国水军的训练又停滞了。
既然把主动权交到了别人手里,甘愿让人牵着鼻子走,咱们还能怎样?走一步看一步呗!”
钱益心中有盘算,但是他现在还不敢确定,对赵谌的围攻是不是莲宗干的事。
他希望是。
如果这样,说明他的势力不亚于张俊,将来是能与他在康王面前一争高下的。
李光拍了拍他的膝头,“老张那么对卫商,是在杀鸡儆猴呢!咱们可不要步他后尘。
我还有事,不陪你多唠了,告辞!”
钱益点点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立刻回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