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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逼她了,但也不留她。
两人从前的那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就像一场虚幻的梦境一样。
赵萱儿忍住泪意,“好!我会尽力。”
就这样,韦太妃以一种看似合理,好像又有哪里不合理的理由,被带离了延福宫。
所有伺候她的婢女嬷嬷,除了同行的之外,都离奇地消失了。
赵金郎了了一桩心事,一直陪伴在赵谌的身侧,那些侍卫也日夜守着他,连他在朱家与谁接触,都了如指掌。
而赵谌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趟旧都之旅,不过是为第九组秘密完成任务的幌子而已。
左子慕是在开封城外,加入韦太妃的护送队伍的。
赵萱儿听到他的声音后,无比震惊。
趁韦太妃喝药后睡下,她从马车里走出来,找到左子慕想问个清楚。
“左大人,他是太子,你们背地里行事,让他像个傻子一样给你打掩护,他若是知道了,该如何自处?”
左子慕惊异,“你说什么?”
赵萱儿一针见血,“太子一直以为自己在代天子行孝举,可你们从头到尾,都把他排除在计划之外,我说错了吗?”
“没错!”左子慕认真道,“但也没对!有时候,不知事情全貌,才是对他最大的保护。
另外,赵姑娘,你不觉得太子越来越感情用事了吗?
为了你,他可以顶撞任何人,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这是会影响他的名声的。
在大宋,一个不孝的太子,有何颜面为帝?
我私下劝姑娘一句,适可而止,别等到深陷泥潭再后悔。”
赵萱儿愣在原地,不是心酸,而是因为自己想的与左子慕说的如出一辙,她的第六感应验了。
赵楷之所以放任自流,完全是看父亲的面子,因为父亲为他保守着那么重要的秘密,他不想让父亲寒了心。
可细细想来,自己与皇后心目中的太子妃实在相去甚远,勉强入宫,只能屈居人下,做别人的陪衬,何苦来哉?
她望着开封的方向,自嘲地笑了笑,“不会有以后了!”
乾清宫里的赵楷连连打喷嚏,还在侍墨的折惠儿忧心忡忡,“官家,你是人,又不是神,这么批折子,伤了龙体可如何是好?”
赵楷安慰道:“放心吧!伤了龙体,不还有龙子龙孙嘛!你这肚子也不见动静,是不是你不行?”
“我!”折惠儿无语,“谁说我不行,我厉害着呢!”
“那就好!今夜留下来替朕暖床吧!”赵楷斜着看了她一眼,“李彦仙来信了,也不知是谁教的,字没写对几个,还学人拍马屁!
这可是你举荐的人,朕略作惩罚,你有何意见?”
折惠儿羞赧地在他肩头锤了一下,拖着长腔道:“官家,人家举荐也有错,那还是撤了他,别用他了。省得官家总把臣妾跟他联系到一起。”
赵楷揽着她的细腰,放在腿上,“好,你最懂朕,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