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她本期待着王希回来收拾残局。
眼下,耶律谢以四两拨千斤,巧妙地堵住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嘴,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就这样平息了。
细想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不该再拘着他,为他做主。
耶律宁扫了耶律石骨一眼,也离开了紫阳殿。
耶律石骨恭送二人,抬头的一刹那,他的目光紧紧追着耶律宁袅娜的身影,眼睛中的贪婪光芒大盛。
小太监咳了一声,“耶律大王,该回去了!小的送送你。”
“不用了!”耶律石骨腰背一挺,背着手离去。
王希害怕西辽局势发生骤变,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
他派人打探了岳飞的进展,还是没忍住,再次写了一封密信,希望赵楷能够彻底介入西辽的朝政。
现在已成事实,就算耶律谢的身份暴露,非但不会对他们母子构成任何的威胁了。
相反,如果这样拖下去,才极有可能因小失大。
他在军中走了一圈,赵秉渊和杨志都十分关心朝堂的状况,他们对耶律石骨也不太信任。
即便这个石骨为了收拢兵权,对他们极近优待,但他们心里总是不踏实。
还建议王希尽快把这个位置换上自己的人。
赵秉渊原本是江南西路兵马钤辖,奉命调遣到幽州,编入岳飞麾下,还一脸懵。
以为岳飞仗着自己的身份摆布他。
一次醉酒,他冲进岳飞的大帐,要求岳飞给他一个说法。
那时岳飞正在宴请众将,也喝了不少酒,听到这样刺耳的谩骂,脾气一上来,便和赵秉渊扭打到了一起。
围观的众将都喝的醉醺醺,看热闹不嫌事大。
岳飞赤膊上阵,接受别人的单挑,这观战的机会不常有。
于是众人高声欢呼,真是还叫嚷着押注。
就这样,赵秉渊被岳飞打得满地找牙,差点一命呜呼。
赵秉渊并没有因此气愤离去,而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幽州牧张恒,连左子慕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赵楷在信中看到之后,很是吃惊。
因为,历史上的这桩事,是发生在洪州,而不是幽州。
没想到时空一转,两人的纠葛还是重演了。
也正因这件事,让赵楷更加笃定,赵秉渊此人是可信之人,还单独手写密信,安慰他,并让张恒代他去军营宣布了禁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