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个洒扫奴婢嘛!”
“啊?呃,是。官家,有什么问题?”钱时锦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我是看官家今日骑了会码,怕你大腿根脱皮,所以……”
“所以,也不能扒朕的裤子啊!”赵楷把住裤子的边缘,“你回自己的房间睡,朕要安静安静!”
钱时锦很不情愿地把手从赵楷的裤裆里撤了回来,傲然地眯了眯眼,“房间都满了,隔壁住的是皇后,另外几间里妃嫔都很拥挤了。
官家要是不留我,我只能跟那些侍卫睡在一起。”
说完,她卷起床边的铺盖夹在腋下就要离去。
“等等。”赵楷抬起半个身子,脸开始抽搐起来,“放下,铺好,躺下来睡觉!”
钱时锦阴谋得逞,铺盖卷一扔,扑上来,把赵楷压得发出一声闷哼,“要命啊!”
“挨?”钱时锦从他身上起来,“不是官家让奴婢躺下来睡觉的嘛?”
算了!
看样子这个女人也……
中年男人得悲哀生活好像要开始了,幸好把后宫遣散了不少,不然面对这么多榨汁机,早晚得死地连西门庆都不如。
驿馆的屋舍毕竟简陋。
赵楷没敢放开,钱时锦得了便宜,有些恶作剧的成分,也没缠着要个不停。
堪堪尽了兴,两人相拥而眠。
赵楷闻着她发间甜腻的皂香味,“你说你啊,要是不进宫,也该是王公贵戚家的当家主母了。
如果夫君够疼你的话,现在也该做了娘亲。
嗨,跟着朕,瞧瞧,啥也不是。”
钱时锦抓着枕头,紧紧又放松,像只猫踩奶似的。
“这么说,官家也想把我嫁给别人了吗?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也听到了,我在床上的时候喜欢闭着眼喊三郎。
官家能想象,我在大臣身子的下面,喊三郎的情景吗?”
杀人诛心。
赵楷自我感觉,是不怎么要脸的。
脸皮这种东西自己护着意义不大,要让人上赶着贴,那才牢固。
就像有个国际大明星说的,脱掉衣服换取了名利,等名利到手后,便可以一件件把衣服穿回来了。
一个人,知道自己要什么很重要。
明明快要饿死了,为了保住自己的脸面好看,还不肯张嘴,这不是纯傻是什么。
可是,即便他内心空空至此,在听到这番话后,耳根竟然发烫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