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更没想到,王洵这个驸马爷做的这么扭曲。
下意识看了一眼赵飞双,见她戳着王万海的小脸,庆幸自己这个驸马好像比王洵要好做一些。
席间,一家人其乐融融。
饭后,王洵和岳云谈论兵法,十分投入。
赵缨络把赵谌叫进了书房。
沉吟良久才开了口,“谌儿,你去过茂德姑姑家吗?”
赵谌还以为她要问什么呢,闻言神情一松,“自然是去过的,姑父在延和殿当差,我也时常见他。
姑姑的娃我还见过。
姑父以前不着家,父皇把他好一顿骂,还提醒他,如果驸马做够了,就把我们赵家的公主毫发无损的送回来。
他自然是不怕,但蔡府上下那么多人要养,谁敢得罪父皇啊!
这下好了,茂德姑姑日子舒坦着呢!”
赵缨络点了点头。
赵福金在信中倒没说过这些,只是提过赵楷日理万机,比以往还要忙。
她本以为,赵楷是个为了拉拢势力,把她们这些公主当筹码的,这么多年一来,已经完全看的清楚,赵楷只想让她们各自有家,幸福地过下去。
看到赵缨络眼角润湿,赵谌忙道:“姑姑,父皇他就是嘴巴狠,有些手腕。可是蔡鞗老实了之后,大把大把地银子让人送了过去。
就怕茂德姑姑过的窘迫,不好开口。
姑姑你离京师远,父皇常说他照顾不到你。
现在我来了,以后你有难处就跟我说,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这么一说,赵缨络酝酿好久的话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终是旁敲侧击,问道:“你母后还好吧?”
赵谌把玩着桌上的轻毫,“她好着呢!以往身子弱,可是自从宁娘娘走后,她再也没有发过病。”
赵缨络垂着眉眼,声音悲戚,“宁妃也是你父皇心尖上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还带走了皇子,真不知道他怎么熬过来的?”
赵谌叹了一口气,“姑姑,这是母后的错。你不说我也知道大家心里对母后都有了看法。
可是父皇说了,为了宁娘娘和谢儿的安全,此事不能宣扬出去。
我知道他也是照顾了母后的颜面。
父皇心里苦,却无时无刻不顾及我们每一个人。
我自问,如果是我面对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胸襟宽广,更做不到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