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应祥搔了搔头,自然不能说袁宝被逼死的事。
赵飞双心直口快,“宫里的生活应祥不适应,太子哥哥不让他走,我求了父皇,父皇一生气,就把我也轰出来了。”
“噗——!”崔念奴笑喷。
的确像赵楷的作风。
赵构也笑了,“一定是皇兄被你们磨得没办法了吧?对了,念奴,你带双儿回鼎州洗漱下,换身衣服。
应祥,你在这里等你父亲吧。”
赵飞双的确想好好洗个澡了,崔念奴拥着她走出大帐,骑马离去。
听到马蹄声渐远,赵构在岳云脸上打量,“应祥,你不会只为出宫这么简单吧?皇兄让你带了什么来?”
岳云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其中一封信正是给赵构的。
赵构接过信,微微叹了一口气,“太上皇没了,皇兄也很难过吧?”
岳云垂头怔了怔。
沉声道:“殿下,官家回宫后昏迷了好几日。我与双儿出宫时,太子也心绪不宁的。
官家不轻易把情绪拿到表面上来,但我看得出,他的悲伤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赵构定定地望着他,“好了,你出去吧,你父亲的营帐在右边,好认。”
岳云告退。
刚一出帐,就听到了赵构撕信的声音。
岳飞回来时,看到岳云,眼睛眨了眨,“你怎么来这儿了?”
岳云吐了吐舌,先把信递了上来,“官家给你的信,一定很重要,别人送不放心,就让儿子代劳了!”
“混账!”岳飞把长戟放在一旁,拿过信瞪他,“让你来,老子能理解,还让你把公主也带出来,合理吗?”
岳云也知道这个理由说不过去。
“做了什么错事,被赶出来了?”岳飞斜睨他,一副看废物的样子。
“我什么也没做……”岳云嘟嘟囔囔,声音都不敢太大。
岳云在昏黄的烛光下展开信,眸色忽冷忽热,岳云看得胆战心惊。
他不知道自己那么执拗,赵官家到底会怎么跟父亲说。
哎!
反正少不了挨顿骂。
岳飞重重地叹气道:“公主人呢?”
岳云留心观察他的脸色,“哦,她呀,随侧王妃回鼎州了,可能晚点会过来,也可能不来了。走时也没说。”
岳飞又把信拿起,“知道信里说什么吗?”
岳云哪里知道,抬眸询问。
“官家有意让你把公主带来,让我瞧瞧。如果没意见,让你们回宫完婚。完婚后太子南下督造战船,需要你随行。”
“南下?没听说过啊!”岳云一脸迷茫。
岳飞把信收好,“官家做事,还要跟你说了才能实施?别人做一步看三步,已经是不得了,官家……做一步看得到十步。
说不定,宫里现在已经开始为你筹备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