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的纷纭,基本影响不到朱琏那儿。
被有些臣子塞进来的妃嫔,大都安分,谁也不敢没事找中宫的麻烦。
耶律宁一心代儿子,更是无暇与谁争宠。
只是她空房久了,也有些难耐。
这日便煮好了肉品,让明月向袁宝打探官家的行踪。
听说他心情甚好,掩唇轻笑道:“官家心情好了,胃口一定好。你们快去让灶上忙活起来。多做些新菜式。
明月,你直接去福宁殿,就说谢儿想父皇了。”
噗——!
赵楷听到后,一口茶凌空喷射。
这个女人还真是坦率,那个小肉团子,除了流口水,就是呢呢呢地说些婴语,想父皇这种心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于是,让袁宝去回话,“就说朕忙完公务,就去看他。让他乖巧些。”
耶律宁听明月说完,吐了吐舌。
她奶水足,时不时发胀。
胀了就要揉,揉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也不怪她容易动情。
赵楷仔细盘算,细细筹谋,把所有时间节点都捋吧顺了,好好地睡了一个午觉。
一觉醒来,日落西山,殿内也冷了几分。
“官家,您醒了!”袁宝为他梳发穿衣,嘴里还喋喋不休,“菁华宫的人来了几回,就在殿门口绕绕,就跑开了。
小的追着问,明月只笑,却没有搭话。”
赵楷耸了耸肩,起来伸了个大懒腰。
“去皇后那里说说,今日朕去陪陪谢儿,赶明儿再去看她,陪她用膳。对了,记得让她备些谌儿喜欢的,好久没一起用膳了呢!”
袁宝记在了心里。
送他到了菁华宫,留了小太监候着,自己就颠颠地去了坤宁殿。
朱琏在院中散步,听完后并没有立刻说什么。
这短暂的沉默,让袁宝有些不自在。
先前的皇后,不论听到官家的什么话,可都是喜气洋洋的。
不知最近是怎么了?
他弯着身子,眼瞅地面,安静地等着。
朱琏专心地剪下一支梅枝,笑道:“公公你看,这梅花落了,眼瞅着绿肥红瘦,做插瓶,也没什么观赏的滋味了呢!
可本宫从后花园找到这里,都是如此,真是让人无奈。”
袁公公听她话里有话。
似乎是隐喻菁华宫抢了坤宁殿的风头,忙道:“娘娘不要忧伤,梅花最早开,也是最早结果子的。
这梅果香甜的时候,别的连叶才刚发出来呢!”
“呵呵,袁公公真会说话!”
朱琏把梅枝拿在手里,叹道:“快些回去吧。明日本宫让御膳房早些备着,谌儿也的确几日没来了。”
袁宝听她语气和缓,应声告了退。
出了殿门,他抬袖擦了擦冷汗。
这女人心呐,就是海底针。
说话都带坑,要是一不小心夸了别的花,只怕要被挨罚了。
菁华宫里很热闹。
耶律宁放开怀儿地吃肉喝汤。
赵谢早早地就困乏了,开始不耐地扭捏。
她不得不进内殿喂奶。
赵楷吃好,也跟了进去,瞧着咕咚咕咚海饮的小家伙,咂舌笑道:“有那么好喝吗,这么牛饮!”
耶律宁掐了一把他的臀,媚眼一挑,“好不好喝,三郎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反正臣妾自己尝不到,也不知啥滋味。”
赵谢一只手扳着脚丫,另一只手,像小猫踩奶一样,在那硕大丰满处暗暗抓抓,留下一道道浅痕。
赵楷轻啄耶律宁的嘴唇,在她耳边道:“别这会叭叭叭地能说,等会要求饶了,朕可不听。”
耶律宁柔润的脸颊一红,偷瞥了那个春凳一眼。
赵谢吃着吃着,粉色的小嘴唇不再砸吧,睡着了。
耶律宁唤来宫女,把赵谢抱了出去。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