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过而已。官家为何提起他们?”
赵构也不解,“皇兄,那些野人茹毛饮血,居无定所,看上去都什么区别。为何你会提到蒙古?”
“随便问问。”
赵楷记忆不深,只是忌惮那支横跨亚欧大陆的钢铁雄狮罢了,“既然如此,老九,你看着安排。
粘罕,朕为你备了回礼,让人送你回桥头堡吧!
冬日天寒,还是少到处走动的好!”
粘罕起身谢了恩,门被打开来,两个侍卫把粘罕带了出去。
赵构一屁股坐下,双手搓着脸颊,担忧道:“皇兄,这样漫无目的地去找,费时费力,父皇年事已高,也经不起颠沛流离。”
赵楷道:“见过子慕和鹏举了?”
“是。”赵构点了点头,“他们二人默契,连张恒似乎对他们也十分信赖……”
“那就好!”
赵楷话锋一转,“去新皇宫看过吗?进度如何?”
赵构对这个没上心。
只是在离开时,驸马王洵带他们绕道转了一圈,至于什么三大殿,几小殿,他听得云山雾罩的,草草瞥了几眼,就在马车里睡着了。
此时被问起,他多少有些尴尬。
赵楷没有紧追不舍,“你为了父皇,只身涉险,皇兄自愧不如。
相信你也打探到些什么了吧,父皇此去,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你就别担心了。
听说弟妹已有身孕,以后的事,就多交给信王去做,你在府里好好陪陪她。”
赵构的确见过赵佶一面。
可那也就是一面而已,如白驹过隙,匆匆一瞥,连表情都没有看清楚。
提到邢王妃的身孕,赵构就有些头疼。
自打回来,他与崔念奴无端吵架,进宫之前,她还躲在房里闭门不见。
“怎么了?”赵楷看他面带苦相,“又吵架了?”
赵构悻悻一笑,“还不是小奴心虚!左大人哪里都好,瞧她还是心里放不下,我倒不是吃醋,就是不舒坦。”
“行了,你们二人的事,我也不掺和。”
赵构捋捋衣袖,“只是你别把矛盾转移到左子慕头上,他要是人品有问题,朕不会把他当兄弟。
当初你们二人打情骂俏,他并不知情。
朕早早地安排他去了幽州,还不是为了你的颜面。
不留你用膳了,袁宝备了薄礼,你且带回去,多休息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