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际又揉又捏,“谁说不行,朕只是怕误了她喂孩子。”
朱琏不再继续撕他的脸。
耶律宁坚持自己喂养,赵楷只好答应她,把奶娘请来备着,却是没用上过。
按照她的大道理,那就是小马驹生下来也没有跑去别的母马那里吃奶的,为什么人就要非乳母喂养不可?
她一提动物,赵楷就没辙。
只好这么由着她。
朱琏笑着钻进他怀里,两人腻歪了好一阵子,才穿戴整齐去了外殿。
……
“笼中的鸟,为什么向往高飞,我算是懂它们了。”
赵萱儿张开双臂,在无人的演武场一角,放肆地跑来跑去,彻底放飞自我。
岳云一言不发,只偶尔瞥她几眼。
赵谌拉住她,“你呀!我还当你喜静不喜动,是个闷性子,没想到这么活泼,让人意外的很。”
赵萱儿气喘吁吁,哈出的热气喷在赵谌的脸上。
两人的小动作,让岳云脸红。
他松开紧抱的双臂,道:“我去趟茅厕,你们若是去别处,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赵谌今日换了便服。
打眼一看,也就是个家境优渥的公子,大多数百姓是不认识皇家子孙的,就算他混进人群,多半也没人认得出。
赵萱儿今日穿的厚,夹棉的褙子鼓鼓囊囊,在岳云看来,她一笑起来,土里土气的,压根不像贵人的女娃。
尤其是俩人,你替我理衣衫,我替你挽头发,旁若无人,教他一个少年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搁。
他根本就不是去茅厕,而是离远些,这样才好让自己稍微自在。
想到父亲说,自己的未婚妻也是宫里的帝姬,一想到将来也要与女子这样亲密,他的脸烫的自己都觉得意外。
背过身去,只少顷,再转身时,那俩人就不见了踪影。
岳云唯一叹气,向演武场外追去。
心想着,这俩人难得出来,少不了去御街和马行街逛吃逛吃,就像自己初来时那样。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两人追着一只野兔,钻进了树林。
岳云找了一圈,累的满头大汗,都没有找到。
又回头问了几个包裹严实的士卒,这才意识到自己找错了方向。
可他们孤男寡女,若没有去闹事,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钻了小树林。
这种事,乡下倒是听过。
他往里跑了一段路,进了雪厚的地方,果然看到两排脚印。
可是,他不知道赵谌是嫌他碍事有意进去的,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就那么怔怔地望着交错的大小脚印,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