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苦了你,不如把后宫交给别人搭理,你歇息几日?”
朱琏从不贪恋权势,赵楷以为她会爽快地答应。
没想到她雪白的忽然一颤,双手抓住赵楷的劲臂,惊惶道:“是臣妾做错什么了吗?”
赵楷从她颈肩抬起头,“皇后为何这么问?朕是想让你多休息些时日……”
朱琏意识到自己紧张过度,脸颊上多了一抹可疑的红,“臣妾能为官家分忧,让官家全心投入前朝国事,是臣妾的荣幸。”
赵楷这才想到,中宫大权是不可随意交出去的。
执掌凤印,那可以无上的荣耀。
“好了!明日让袁宝从内侍省多选几个可靠的宫人过来,朕瞧你越发憔悴,心疼的很!”
朱琏的一双藕臂攀上他的脖颈,羞怯地索吻,“官家,臣妾想你想的紧!”
凝脂般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如水般摇来晃去。
赵楷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贪婪地享用身下的美食。
直到三更天,内殿的动静才消。
赵楷握着她的肩膀,意犹未尽道:“朕这一世与你做夫妻,无论是怎么样的结果,都值了!”
朱琏螓首散乱,双颊泛起红晕,少妇的风韵美的令人挪不开眼。
赵楷伸手把她揽在肚皮上,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快睡吧!”
朱琏心头旖旎一阵,“官家还要早朝……臣妾……”
“今日休沐。臣子们这个月连轴转,也该休息休息了!”
赵楷合着眼,拉过薄毯盖住两人的身子,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夜无人搅扰,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袁宝像只猴子一样在殿门外转来转去。
琼玉和赵萱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陪着他一起转。
那德妃怕是不行了,延福宫遣人来催了五次了。
太上皇的意思是,把德妃抬进宫里来,让宗族血亲都拉见上一面,也免得人去了,谁还牵肠挂肚的,拿这事说道。
可巧,赵楷推了一切,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朱琏。
赵谌来时,三人正滑稽地来回走动,连连叹息。
“袁公公,父皇呢?”
三人忙施礼,袁宝苦着脸道:“官家宿在娘娘这儿,许是还未起呢!”
赵谌“哦”了一声,转脸看向赵萱儿。
赵萱儿脸上升起一层红晕,想到官家和娘娘夜里折腾半宿,那叫声都把她的骨头叫酥了,比九皇叔和皇太子殿下的时间还要久呢!
一时间,竞对赵谌不忍直视。
赵谌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有意避嫌。
便冲另一旁的琼玉道:“琼玉,母后可有不适?”
琼玉喜孜孜地蹲膝回话,“回殿下,娘娘近来好多了,夜里也不再惊醒。许是官家太久没来,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