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你瞎说什么呢!本王只是想说,不论男女,人皆有爱美之心。”
崔念奴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双手揉着脸颊,逃也似的离去。
赵构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狎妓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止男人做的。
她腰肢柔软,虽被动承欢,却花样儿多的令人咂舌,难道不是勾栏瓦子里的人?
要是良家女子,被这么一逗弄,早就哭啼啼寻死觅活了,赵构觉得自己没有看错。
看着那抹仓皇离去的背影,他勾唇轻笑,“身份有什么重要的,又不是纳为王妃。”
说罢,出了破宅子,往赵太丞家走去。
……
李青云回府后,一进院子便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不是给你递了信,要你安心等着机会?”
他一边往偏殿走,一边沉声发着牢骚。
钱南烛把门一关,一把揪住李青云的衣襟,把他推到桌角上,“好你个李青云,让老子给你打头阵,你却在背后坐享渔翁之利!”
“什么渔翁之利!”李青云心中郁闷,脸色难看至极,他甩开钱南烛,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你是不是跟那皇帝有私仇?”钱南烛眼中冒着精光,狼狈地追上来,“你要是与我一条心,绝不会这时候还不出手!”
“你怎知我没出手?”李青云没好气地背过身去。
“你出手了吗?那些装有毒物的船,都被拉到了水门处,皇城司全面接管。你这下三滥的工具都被没收了,你还拿什么跟他斗?”
钱南烛步步紧逼。
李青云烦躁地来回踱步,“要你管。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要不是你吸引不了他的注意,我的那些工具好用的很!”
“再好用现在,也是废物了,就没有留后手?”
钱南烛完全忘记了自己女儿还是贵妃,这么堂而皇之要拿捏皇帝女婿,简直是丧心病狂。
李青云忽然笑了。
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钱南烛脸色骤变,“当真有用?”
“你的女儿是贵妃,怎么会没用。皇帝就算再浑,也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你说对吧?”
李青云背着手,饶有兴趣地盯着钱南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