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院子深处走去。
她付趴着,这样的姿势尤其难受,口中禁不住发出稀碎的声音。
右前方的男人恶作剧地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骂骂咧咧道:“臭娘们,要不是大师留着你有用,早就赏给爷几个快活了!
这丰乳翘臀的,爷看着着实喜欢。
要是大师用完之后,你就好好地伺候伺候我们吧!”
贱种!
崔念奴狠狠地咬着他的手指,腥咸的血液流了出来,也死不松口。
地窖果然在东北角。
四人把崔念奴放在入口处,又捏鼻子又翘嘴巴,奈何她铁了心要咬断那人的手指。
张天一见状,一脚把几人踹翻,怒斥道:“浑蛋,这人比你们的命都重要,都给老子滚!”
崔念奴拿一双风情万种的杏眼斜睨张天一,缓缓松开了嘴。
男人龇牙咧嘴地直跳脚,疼得哇哇乱叫。
崔念奴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嘴角挂着鲜红的血滴,在月光下有种魅惑人心的妖艳。
她知道,她来对了。
只是也来错了,因为她在劫难逃,只要进了地窖,势必对不起左子慕。
但既来之则安之。
崔念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却扎痛了张天一的眼。
他咬了咬牙,弯腰把崔念奴一把捞在胸前,蹬蹬蹬几步,急不可耐地下了地窖。
地窖中光线昏暗,但没有想象中发霉的腐朽气息。
反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沁人心脾。
宽敞的地窖内,还是挑高设计。
打眼看到的是,就有外堂,内堂,炼丹房。
一只青铜炼丹炉中火气旺盛,木柴烧的噼啪作响,但地窖内非但不觉得闷热,反而比外面要更加舒爽一些。
外堂的一半地面铺了雅致的地毯,一应木质用具也十分周全。
看得出主人是个讲究人。
崔念奴不敢开口,因为无论样貌怎么伪装,声线音色都是极难改变的。
耶律宁是被吴家大少爷选来给吴用冲喜的,说明她不仅在样貌和体制上与人不同。
她也不敢随意乱看,耶律宁待过许多天,不会有初来乍到的新鲜感。
张天一把崔念奴往地毯上一放,目光灼灼,“这些天去哪里了,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害死?”
崔念奴别过头去,故作疏离。
“恨我把你交给二少爷对吗?”张天一手中动作轻柔,抚上崔念奴秀雅的天鹅颈。
崔念奴一把打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