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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楷的确第一次亲临这样高级的场所,但说实话,除了古色古香的用具,跟后世的五星级酒店没太大差别。
入座后,朱凤英亲昵地靠坐过来,为赵楷布菜。
又揉了揉赵谌的小脸蛋儿,笑容满面地道:“姐姐,姐夫,咱们一家人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呢!”
赵构看得出朱凤英举手投足间刻意的讨好,忙道:“是呀!机会难得,这第一杯酒咱们敬三哥!”
赵桓死气沉沉地坐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楷,“三哥内抚外争,日理万机,不像我这个废物!”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气氛就此陷入尴尬,朱琏娇润的脸色大变,站起来举杯道:“官家,王爷他近来病情反复的厉害,臣妾代他向您赔罪!”
赵楷呵呵一笑,“今日这里没有官家,只有赵氏兄弟,琏……燕王妃你不必如此。”
赵桓的脸色更加难看,狠狠地朝朱琏瞪了一眼,“女流之辈,敬什么酒!”
朱琏眼神慌乱,颤抖着放下酒杯,强忍着泪水道:“王爷,这里不是燕王府,这是在樊楼呢!”
“本太子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东宫!”赵桓扬起手臂,把朱琏一把推了个趔趄,“谁敢管!你吗?”
朱琏的后背被磕在桌角,发出痛苦的一声轻呼。
赵构起身,死死拉住赵桓,“大哥,那是大嫂啊,你怎么能对他动手?”
赵谌跑到朱琏身边,一边抽泣一边道:“母妃,你哪里磕伤了,快告诉我,皇叔在这里,你不要怕!”
他说完话,眼睛中射出一道厌恶嫉恨的光芒,看向赵桓,“我娘没日没夜地伺候你,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今日当着两位皇叔的面,我要为我娘讨一个公道!”
朱凤英轻斥道:“谌儿,小孩子要什么公道?还不赶快带你母妃随我去看大夫?”
说完拉着朱琏出了房间,拽着谌儿出了房间。
赵构摊摊手,“都怪我,我没想到大哥如此不胜酒力!”
“不胜酒力?”赵桓站起来,蔑视地看着赵楷,“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向老三你要个实话,你到底想对父王怎么样?
皇位是你的,他的后宫妃嫔任你处置,你还不满意?
你是不是要我们所有兄弟全都离开京城,身死神灭才能放心?”
赵楷端坐如钟,面不改色道:“大哥,这话是不是我该问你?
开封城外的刺客,秦桧,蔡攸,甚至粘罕,你为了报复我,是想把整个大宋都葬送吗?”
赵构不解地在两人脸上来回逡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父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