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起身道:“众爱卿都言之有理,早朝就到这儿吧!”
随着袁宝的一声唱喝,文武百官高呼“恭送官家”,赵楷点点头,回了文德殿。
赵构和李纲,种师道也跟了进来。
“皇兄,臣弟在相州时,有幸认识一年轻小将,已将他传到开封,不知皇兄可愿一见?”
赵楷顿了顿,道:“哦?何人?”
“岳飞岳鹏举……”
赵构话还没说完,赵楷噌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他人在何处?”
三人不禁面面相觑。
赵构吃了一惊,讷讷道:“清晨随我来上朝,如今还候在宣德门外。”
“快请!”赵楷来回踱步,脸上喜色洋溢,“不,朕亲自去迎接!”
……
皇宫宣德门。
一男子怀抱长枪肃然而立,他皮肤白皙,眉飞入鬓,不动声色地盯着御街上来往的男男女女。
左子慕昨夜留宿花月楼,被崔念奴折腾了整整一晚上,晨起时已日上三竿。
又被她缠着吃了两碗甜粥,才把外衫还给他。
这甜蜜的折磨,让左子慕差点忘记来意。
再三催促下,崔念奴往他大腿上一坐,附在他耳边道:“我所收集的有两份,一份是给官家看的,一份给你的。
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来找我!”
左子慕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刘海又是怎么回事?蔡京小妾的死也是你指使他干的?”
崔念奴螓首轻摇,手指绕着鬓边一缕长发,“怎么会?
刘海只负责盯着燕王府,对燕王言听计从,如果他真的杀人,那也是燕王的意思,与奴家无干呐!”
左子慕道:“开封府向皇城司要人,官家却让我来找你问个清楚。
眼下看来,刘海的清白还需要他自己证实。
既然他是念奴的人,我真希望他不被牵扯进命案中,否则官家怪罪起来,你也难逃其责。”
崔念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能让左大人牵肠挂肚,为我筹谋,说明大人对奴家的功夫还是认可的。
以后常来,奴家免了你的费用,你包下奴家的余生,奴家也乐意!”
左子慕听她又没正形,连忙起身出门。
穿街走巷来到宣德门,见一刚毅男子立在门外,似乎是等什么人,他随后向守军问道:“何人?”
那守军刚换班上职,自是不知情,含混道:“听说是随康王来的,许是在等官家召见?”
左子慕也没做他想,又瞟了他两眼,小跑着回了皇城司。
几乎同时,赵楷一行人浩浩荡荡从紫宸殿方向拐过来,守将一听袁宝的话,忙不迭出去请岳飞进门。
“末将岳飞岳鹏举参见官家!”
岳飞随他跨进门槛,瞥见被簇拥而来的赵楷和在他身侧疾行的赵构,立刻俯身施礼。
赵楷激动上前,扶起他来,“鹏举,朕等你许久了!朕派人去相州寻你未果,没想到你已投到九哥儿麾下。
快里面请,朕有要事与你相商。”
这番寒暄实在是太过熟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与岳飞相识已久。
就连岳飞本人也一头雾水,顾不得什么礼仪,盯着赵楷左右打量,确定自己与他从未谋面。
然后皱着眉头看向了赵构。
李纲和种师道想到当初赵楷对自己也是一见如故,脸上讪讪一笑,“岳家兄弟,快请!”
只有赵楷自己知道,他认识这些人已经长达八百年了。
不如勤政殿,赵楷给他们一一看座。
除了宗泽和韩世忠,当今能挑起大宋战旗的都在这儿了。
赵楷揉搓着手,开门见山道:“鹏举啊,朕没有割太原,河间,中山三郡给金国,你意不意外?”
岳飞被他问的一脸懵,环顾四周后,沉吟道:“末将并无功绩,也不懂政治,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