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形势好转,内心矛盾,有些不甘吧!”
两人争论这些也无益,在对手不明的情况下,只有等证据。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只听袁宝道:“左大人可是问出些什么来了?”
左子慕道:“是,刘海有问题!”
赵楷推开门,把他迎进来。
朱琏低头看到身上的大氅,不好意思地立在原地,左子慕的目光只是从她身上匆匆掠过。
直言道:“刘海拒不松口,但依微臣的判断,他定是隐瞒了什么,需要用些法子。”
“拒不松口?”赵楷不禁皱眉。
左子慕舔了舔唇,附在他耳边道:“他说只对官家一人说,其他人若听了,恐天下大乱!”
朱琏站在不远处,听完后震惊地美目圆睁,担忧地看向赵楷。
赵楷冷笑一声,继续问道:“太医那边有什么结果?”
“几日前的药渣都在,今日的却找不到了!”
左子慕道,“臣猜想这些东西带不出去,要么藏在谁身上,要么埋在了什么地方,兄弟们正在四处搜寻。”
不知道添了一味什么药,太医们也就无法对症配伍。
赵桓气若游丝,谁都不敢再随意开方子救他。
赵楷没有医术金手指,太医们也不是天神下凡,这样的关头,只有等这个叫刘海的透露实情。
“带回皇城司,朕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到这里,赵楷难免动气,话音未落,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朱琏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目送三人远去,才想起身上还有绣满龙纹的大氅。
她想都没想,摘下大氅抱在怀里,小跑着追了出去。
追出燕王府时,龙辇已经起驾,众目睽睽下,她的脚底下像生了钉子,再也没法挪动一步。
看着人群浩荡离去,她心虚地把大氅翻了个面,卷了几卷,回府后,放到了赵楷待过的偏殿。
府中都是皇城司的人,他们默不作声地在角落里四处搜寻。
朱琏看了一眼儿子,看他聚精会神看书,稍稍放下心来。
回到寝殿看到床上的身影,一个大大的疑问涌上心头,“难道王爷想篡位不成?
王爷啊,官家为救你活命,血舍得,命也舍得,你这么做又是何苦?”
她探了探赵桓的鼻息,坐在床边,双臂交叠痴痴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