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这个老不死的我就很满足了,我本想看到别人出那么高的价钱买,就想给她买一件更贵的,上得了台面也不被别人看清,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意外。”
说到这的时候,王疏清下意识看了聂沧溟一眼。
聂沧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安静啃着自己的排骨。
“老头子说女儿的婚礼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寄过去了,让我来退掉,也不必花着五千块的冤枉钱,我不愿,他就用家里的家具挨个打了我个遍,我疼啊,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旗袍拿过来退掉我也想过要偷偷寄过去,但是想到老头子的性子,要是知道我把旗袍给寄出去,肯定会把我给打死的。”说到伤心处的时候,桂花婶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白雪也觉得有些不太自在,桂花婶这境遇着实是让人觉得有
些同情,不过她之前的行为也让人很是可恨,正所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反正她对这个桂花婶依旧是喜欢不起来。
白奶奶轻叹一声,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这些外人也只能劝劝,不能替桂花婶做决定。
“那你反抗啊,难道你还能白白让他打你不成?实在不行你就去别的地方旅游玩几天,让他知道你不是非他不可,男人啊,越是纵容越是得意。”王疏清冷冷的说道,她也在一个充满着家暴的家庭,母亲的懦弱无能让她很是痛恨。
要是母亲的立场坚定一点,她就没有必要嫁给一个人面兽心,在外面养着小三的男人。
老伴长时间的威压让桂花婶恐惧,所以就算两个人的体形差距很大,她占了上风也好,她也不敢反抗。
现在想想,这男人凭什么那么对她?能够打自己老婆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她抹了一把眼泪,咬牙道:“疏清,我还是决定把旗袍寄给女儿,那钱你不用退了。”
人总是要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疯狂一次,她懦弱了一辈子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在外面强势没什么用,在家里强势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