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桂花婶的脸上留下的痕迹她一点都不觉得可怜,这种人啊,简直就是罪有应得,活该被打,得有人好好教训她才行。
桂花婶嗫嚅着没有说话,目光一瞬间暗淡下来。
良久,她从凳子上站起来,直接就跪到王疏清的面前:“疏清,我求求你了,帮我退掉吧。”
要是不能把旗袍给退掉,拿回那五千块钱,估计回去也要被打。
“桂花婶,你先起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王疏清扶住桂花婶。
她应该是被亲近的人给打成这样,要是村里的其他人估计早就闹开了。
桂花婶在他们印象里一直都是伶牙俐齿的,性格泼辣,何曾看到她那么脆弱的样子?
桂花婶摇了摇头不肯说。
无论王疏清怎么问,她都不肯开口,王疏清只好道:“如果你不说明原因,我就没法给你退旗袍。”
桂花婶心一横
咬了咬牙:“你不给退,我就在你这里等到你退为止。”
“那你就好好待着呗。”白雪冷冷的说道,真以为桂花婶这个女人转性了,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要脸,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王疏清做这件旗袍有多不容易她又不是不知道。
王疏清在意的倒不是这五千块钱,只是原则上的问题而已。
她的旗袍本质上没出现什么问题她是不会退的。
要是以后每个人都来这里退,她还怎么做生意?
说着,她和白雪自己就忙活起来,不再搭理桂花婶。
桂花婶就一直坐着,也没有主动说任何话,也没有撒泼,就安安静静的待着,期间她还轻轻摸了摸旗袍的盒子几下。
旗袍的盒子被聂沧溟换过了,是当初桂花婶卖给陈先生时候的普通盒子,不是陈太太的那个上等盒子。
那个盒子的价格本身就不比旗袍便宜。
王疏清一直在注意桂花婶的动作,看到她摩挲旗袍的时候,她蹙了蹙眉。
桂花婶的样子明显是舍不得这件旗袍的,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有人逼着她,她才过来退的,王疏清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