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赚钱,而是能让大家开心,这里的人淳朴,她觉得很好,所以收取的价格才是外面的五分之一,谁知道,居然会被人给利用。
聂沧溟的眸光沉了沉,他把指尖的烟给掐灭,眼里忽明忽暗。
王疏清对于礼服又一种非一般的偏执,她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只有旗袍。
她的东西聂沧溟都从来不敢糟蹋,什么轮到别人来收取她的心血了。
见到聂沧溟没有说话,白雪继续忿忿不平的说道:“桂花婶实在是太恶心,不就是看中疏清姐心软吗要不是她在我们的店铺那里苦苦哀求,疏清姐才不会接这个单子而熬坏自己的身体,并且桂花婶那天来的时候态度还不好,也是疏清姐态度好,要是换做是我,我都不会把旗袍卖给她。”
白雪义愤填膺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她又
轻叹了一声:“就算她这么做,我们也不能干什么当初疏清姐跟桂花婶是签订协议的,这个旗袍她付了全部的钱就是她的了,我们也不能做什么。”
“谁说不能做?她吃的东西,自然是要她全部给吐出来。”聂沧溟眯了眯眼睛,对于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他有的是方法对付,不过这签了协议的确是有些麻烦。
“那个协议事人手一份吗?”聂沧溟继续问道。
“不是,每次签订协议的时候,都是他们当场在店里面签字,然后底单留在疏清姐的夹层里面。”白雪摇了摇头,不知道他问这个意味是什么。
“你去,把那张纸给毁掉不留下一点痕迹,然后剩下的事情我来办。”不就是欺负他家疏清的的脾气好?不好意思,王疏忽的脾气是好,可是他的脾气不好,别想在他这里讨得任何一点的便宜。
他有办法把那个旗袍给拿回来,自然办法让桂花婶一家退钱。
不过是五千块也想要他家疏清的旗袍,还真是不觉得丢脸。
“我立刻就去。”现在白雪已经把聂沧溟列为那种比较靠谱的人了。
聂沧溟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白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