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你们一定不得好死啊。”凄厉的女声夹杂着无尽的恨意席卷这墨色的夜,让站在一旁的人都感觉浑身发凉。
女人死死地盯着站在她面前的男女,眸色猩红。
仔细一看萧忆的话会让人心颤,她早已经面目全非,混身都散发着腐烂的臭味,伤口撕裂的地方坨坨发胀的白肉往外翻,一动就要掉下来一样。
“诶呦,姐姐好凶啊,我好害怕。”
表妹萧可白一脸妩媚的依靠到旁边的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胳膊,引得男人心猿意马。
那男人正是傅年,是那个萧忆陪他吃苦劳累一生,到头来却被一脚踢开还要取她性命的冷血负心汉。
只见他眼里满是对萧可白的疼惜,面向萧忆时却只有狠毒。
“萧忆,我们得不得好死难说,反正你是死到临头了,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小姐吗?”
萧忆有些恍惚,曾几何时那少年眼神看向的人——是她!
苦尽甘来的日子多么难走啊,眼看就在前方,可那一切都毁在了亲眼撞见自己表妹和傅年滚上床的那一天。
等待她的不是惊慌失措的回答,是无数举着枪的黑衣人,她再蠢也明白了,这是一个等着她往里钻的圈套。
“拖下去,关进废弃仓库里。”
满脸微笑的萧可白满含怜悯地看着萧忆,“姐姐,别不开心喔,还有场大戏等着你呢。”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萧忆内心生出一抹沉重的钝痛感。
“哈哈哈哈哈哈……”
回答她的是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笑声连绵不绝,成为萧忆往后日日夜夜的噩梦。
关押的这几日萧忆受尽了折磨,曾经那个精致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现在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摇头。
而那场所谓的大戏萧忆也终于明白了是什么。
“妈!大哥!”萧忆被踩在男人的脚下,用力挣扎着,希望奇迹能够发生,“不,不要啊。”
在一次次的手起刀落中,她的至亲之人都倒下了,倒在那血泊之中,殷红的鲜血刺疼了萧忆的双眼。
她艰难地爬到她们身边,一遍遍呼喊着曾经最亲昵的那些称呼,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她知道,再也不会有人回应她了。
“为……为什么?”萧忆怔怔地看着这惨烈的一幕,接受不了。
为了傅年,她没有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为了傅年,她跟家里决裂,失去了亲情;
为了傅年,她变成了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坏人……
最终落得个这么下场,她怎么能不恨啊?
“诶呦,可真是一出感人至极的好戏啊,看的我都要落泪了呢!”萧可白捂着嘴偷笑,缓缓走向意识涣散的萧忆。
“猜猜看,他能再来救你一次吗?表姐。”
“什么?”下一刻萧忆就明白了,“别白费力气了。”他不会来的。
“哦对,你还不知道吧,你爸爸的事情可不是他做的,萧忆,亏得你还废了人家的一条腿,真是……”萧可白放肆地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脑子里的弦儿彻底断了,想说些什么,仓库的门突然被一阵冲天的火光炸开了。
烟雾缭绕之中,一个健硕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虽然走的艰难,但是身上强大的气场却是没人能够忽略。
傅年眼睛微微眯起,就是这个男人,让他那内心可怜的自尊心无处可藏。
萧忆已经没有办法再流出眼泪了,“墨泽,你来干什么?走啊,我最讨厌你了。”
男人脚步微微一顿,随即满脸笑意:“萧忆,知道你讨厌我,我做完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永远见不到我了。”
她无声地摇着头,祈祷着他快离开。
傅年冷了冷眼,男人的占有欲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