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她怎么这么倒霉,得罪了朱寅礼不算,又来了个赢楚淮。北城她还能全身而退,这夏城,搞不好,她甚至没命活着出去。
她继续虔诚的抱歉道:“赢先生,我真的错了,我脸盲认错了人,摔您手机是我不对,但我赶时间,我是要到‘盛大’去面试的,不能进警局,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您的手机我赔给您,至于其他的您想怎么算?您提……”只要您放过我。
姜栀柔这会的状态和先前包房里的简直判若两人,如果先前是她在演戏,那这会就真的是在真情流露。
说完,姜栀柔偷偷观察着赢楚淮的表情,但那张俊美的脸总是隐在烟雾后面,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再加上两人之间有一段的距离,所以,她看不真切。
赢楚淮冷嗤了一声,语气阴森恐怖道:“问我?”她倒是挺干脆。错过面试也要怪他了?还脸盲,他长得很大众么?她明显就是在勾引。
姜栀柔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不这么说能怎么办?况且美貌加真诚这张牌怎么也勉强算个王炸吧。
有错就认,总不是坏事。
姜栀柔衡量得失后尝试道:“要不您,要不您也调戏我一下?”
赢楚淮正吸着烟,差点没被呛着,帐是这么算的么?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她留下的行李箱里,确实只有衣服和简历,但他不能不怀疑她蓄意接近,一个电影学院毕业的漂亮女大学生,会的才艺也不少,简历上都写的清清楚楚。怎么就那么巧认错了人,而且说是面试,最后竟然面到他的地盘上了。
他不相信巧合。
一旁站着的江川也震惊的清了清嗓子。
四目相对间,赢楚淮按灭了烟头起身,走到姜栀柔的身旁,低沉着声音道:“你这么主动,我要是拒绝,是不是就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主动?姜栀柔并不觉得自己是在‘主动’,她只是想一报还一报,了了这恩怨。
赢楚淮走向身后的架子,拿起横放在上面的古董佩剑,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剑柄,伴随着金属摩擦的撕裂声,语气冰冷道:“不如,我就要了你的这只手吧!”你不是想还么?
啊?姜栀柔听着剑出鞘的声音,吓得脸都白了,胃都开始绞痛起来。她意识混乱,一边慌张害怕,一边努力镇定,越是告诉自己都是吓唬人的,就越是确信赢楚淮能干出这事来,不然怎么当夏城的天。
时间停滞了两秒,姜栀柔的手心在冒汗,两只手握的紧紧的,她努力平复心慌道:“赢先生要我一只手有什么用呢?剁下来不仅血腥,而且没几天就臭了,还污染环境,不如就留着做事,比如给您倒酒,点烟,提鞋也成啊,都是有用的。”
姜栀柔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再多说几句,没准就直接吐出来了也说不定。
赢楚淮盯着姜栀柔脸上的那个红色血点,心里狐疑着,一般的女人听到这都吓得腿软直接跪地上了,她倒是镇定的很,不是装的就是受过什么特殊训练,没准是傅连城那家伙派来的。
他收了剑,只在手里握着,重新走到了姜栀柔的面前,像审犯人一样的问她,语速逐渐加快,“这么镇定,听过我的名字?”
“刚刚知道的。”
“知道之后有什么想法?”
姜栀柔疑惑,他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不会是想让她夸夸他吧?
她顿了顿回答“害怕……”
赢楚淮一直盯着姜栀柔的眼睛“没看出来你怕。”
“我是演员。”姜栀柔的言外之意是,她的不害怕都是演的。
赢楚淮不紧不慢地向前一步逼近“哦?”
姜栀柔垂着眼帘,不敢看面前的男人,她被逼的后退了一步道:“我只是在演我不害怕罢了。”
面前的女人,纤长的睫毛微颤着,皮肤像婴儿一样白嫩,粉嫩的唇瓣紧抿着,大概心里是有些怕了的。
赢楚淮停下脚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