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门子说罢,目光希冀的看着向阳。
给向阳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靠!为什么一个老头子可以发出和小女孩一样的目光。
“你别这样看着我!”向阳双臂呈防守状。
老翁闻言就要俯身拜倒,吓得向阳慌忙扶住。
“老丈使不得。”向阳故作犹豫一阵,叹息道:“我答应了便是。”
“好,好,我带法师去见老爷。”
老门子兴奋的在前头带路,向阳给马全有使了个眼色示意跟上。
马全有人都麻了,发生了什么?
这就进去啦?
听那意思还有钱拿?
老门子将向阳二人热情的引进门去,绕过一道影壁墙,眼前豁然开朗。
粉墙黛瓦,亭台楼阁。
葱郁花树越墙而出,奇花异草随风摇曳。
正中间是一间会客厅,两侧厢房灶房依次排列。
又有几个小门通向不同院落,应该是客房马厩杂物间等。
这还只是前院,后院才是人家李府人真正居住的地方。
当然,后院外人是进不去的。
此时在院子的正中间正搭着一个法坛。
法坛是木质的,搭了足有一丈多高。
一群杂役仆从正在一个道士的指挥下将准备好的牲畜等物运上法坛。
“这是?”向阳问道。
“哦,这是城北的觉真道长,今日老爷请来做法事的。”
觉真?没听过。
向阳没有在意,随口问道:“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小老儿姓符,在这李府已经几十年了。”符老丈脸上露出一丝骄傲,抚了抚胡子道:
“如今府上的管家符全,便是我的儿子。”
好家伙,原来你儿子就是那个烂赌鬼二五仔。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毕竟是还没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跟着符老丈进了会客厅,在客厅中央见到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
“老爷。”符老丈叫了一声。
原来这就是李广财,李大善人。
眉眼倒是慈眉善目的,就是脸色不太好,就像是几天没睡觉一般。
在向阳打量李广财的同时,李广财也在打量他。
“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李广财心里嘀咕,看着眼前这个人总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符老丈先是对李广财耳语一番,然后对向阳说道:
“法师,这位便是我家老爷。”
然后又对李广财介绍道:“这位是……呃……”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对方叫什么,不由得卡壳了。
“在下韩立,青云门弟子。”向阳胡诌道。
“青云门?”
“没错,这位是我师弟,马……马邦德。”
“韩道长,马道长。”李广财一一拱手。
“有礼有礼。”
马全有咧着大嘴给人回礼。
一番客套寒暄之后,终于入了正题。
“我听符叔说,韩道长与我那不成器的犬子还有交情。”李广财脸上笑的像朵花似的。
“他与马师弟相交甚厚。”
“是吗?哈哈哈——”李广财看起来很是开心:“往常我总说他不务正业,没想到还能交到您二位这样的朋友。”
“不如我现在就叫他出来。”说着便想吩咐下人去叫李佑仁。
“老爷,吉时已到,可以做法事啦。”一个小厮突然进来回禀道。
李广财看了看向阳,犹豫道:“韩道长,你看……”
“无妨,做法事要紧。”
见李佑仁不急,反正他也跑不了,正好他也对法事好奇的很。
会客厅外,一丈多高法坛上已经摆好了三牲、米面、香炉、黄纸朱砂等物。
觉真道士盘坐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