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休弃了蓝彩云,连夜进宫向皇上负荆请罪,爹爹除了送上三十万大军的兵权,顺势将计就计,让苏溪去收敛钱财,再请了高人将苏溪的一千五百万两赃款抢走,并且栽赃到赵国舅身上。如此一来,皇上就可以通过追回账款的方式,逼迫赵国舅交出同等份额的金钱。皇上只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轻松得到三千万两银子,还能借着苏家的手除去赵家,何乐而不为?”
苏澈沉默,没有再说话。
他其实也猜到,苏家因为手握百万大军,在朝堂上肯定不好过。
可是他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算计竟然这般得多。
如果不是苏沫颜和父亲及时发现皇后的阴谋,将计就计,或许苏家几百口人,此时此刻就成为冤魂了。
他缓缓闭上眼,只觉得疲惫,甚至有种自己想要就此死去,不再受到这肮脏世界的纷纷扰扰。
但很快,他又睁开了眼睛。
“你方才说娘会死,和母……蓝姨娘以及祖母脱不了干系?”
苏澈本想称呼蓝彩云为母亲,但一想到自己亲娘的死,和蓝彩云脱不了关系,他就再也无法称呼这个仇人为母亲。
苏沫颜轻嗤一声,“你想知道?”
“我是娘的儿子,我如何不想知道?”
“小时候见你唤蓝姨娘‘母亲’叫得比谁都亲热,对苏溪比对我这个亲妹妹还要好,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娘亲给忘记了。”
苏澈缄默,蓝彩云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形象。所以即使蓝彩云是个小妾上位主母的身份,他也依然很尊敬和孝顺蓝彩云。
现在被苏沫颜刺两句,也是正常的。
只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不想接受又是一回事。
“那些多余的话,你不用多说。你只需要知道,娘亲是如何死的就可以。”
“你想听我就要告诉你吗?”苏沫颜翻了一个白眼:“当我是你的奴婢,是个泥人吗?”
苏澈见她这样,原本有些理亏的心,又变得暴躁起来,“苏溪,让你说你就说,你胡闹什么?”
“我就胡闹,我就偏不说!你放心,我也不会让别人说,如果你想知道娘亲死亡的全部过程,那你就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好言好语地询问我!”
话落,苏沫颜转身离开。
徒留苏澈躺在床上,无能狂怒,“苏沫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