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叫你嘴上没有把门的。”
忽然听胡同外面有几个人吵嚷着,“刘尚书家被抄了,赶紧看看去。”
“这消息这么突然,好兴奋耶。”
娇娇站起来,跟着人过去看热闹了。
刘府的大门前已经被围得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一队穿着盔甲的军士拿着长枪在门前站岗,里面传来震天的哭声。
娇娇、月牙儿、春芝等人来得晚了,没有抢占有利地形。
有士兵喊道:“让路,让路。”
紧接着一队士兵出来了,刘季礼、刘畅、刘颂都带着镣铐,跟在大理寺卿身后慢慢走出来,后面就是刘夫人等人。
这些人本来生活在最顶端,忽然大厦倾倒,这下子都要进监狱了。
京城的老百姓早就对刘季礼一家人恨之入骨,根本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打。”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烂菜叶、烂水果、臭鸡蛋,小石子、土坷垃等等都从人群中飞过去,劈头盖脸地砸到刘季礼、刘畅和刘颂身上。
春芝懊恼得不行,“哎哟,失策,失策,出来得太急了些,啥都没带。”
刘府被封了。
贞顺帝这次动作很快,可能祖坟被盗,恼羞成怒了吧。
第二天,京城的老百姓就看到了皇榜告示,上面说刘季礼、刘畅和刘颂三人知法犯法,偷盗皇陵,斩立决。
刘家所有的资产,全部充公,没入国库。
陛下仁德齐天,判刘家其余女眷和孩子流放三千里,去边境做苦工去。
一手遮天,横行京城十几年的刘家一夜间被连根拔起,被铲平了。
沈醉派快马给常宴送了信,常宴拿着信去找常海平。
常海平自从一家团聚,心情愉悦,胡子也刮掉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看着年轻了好几岁,“宴儿,何事?”
“刘季礼死了。”
常海平一愣,刘季礼是求和派的带头人,心狠手辣,怎么说死就死?
仔细看了信后,“哎哟,哎哟,啧啧,竟然是倒在了这件事上。”
“谁把这件事捅出来的?”
“孩儿不知。”
其实常宴心知肚明,这件事,跟自己、沈醉和娇娇大有关系。
他摸了摸黑珍珠,“爹,孩儿要回京。”
常海平回头审视了常宴一眼,“回吧。”
这个儿子,一颗心早就留在了京城。
南屏不知道,他可是心知肚明。
唉,孩子大了不由娘,能不能追上娇娇,就看他的命。
要是老天爷眷顾,儿子就能如愿;要是老天爷不高兴,儿子也就死心了。等那时候,自己再给他说亲。
南屏逼了儿子一次,自己可不能再逼儿子一次。
再说了,娇娇要是能给自己当儿媳妇,他常海平每天给老天爷烧香磕头都没问题。
“照顾好娇娇。”
“是。”
大梨最大的贪官倒了,贞顺帝的国库里面也添了将近一千万两白银,倒是给天天发脾气的贞顺帝添了一点儿喜气。
“刘季礼这老东西,竟然贪了这么多,父皇眼光不行啊。”
陈太监又收到了春芝送来的一万两银票,心情比贞顺帝还要好,“那是,陛下才是真正的英主,天选之子。”
贞顺帝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