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带你吃遍京城,还要带你去江南吃遍所有好吃的。”
等他到了一处院子,沈醉已经急得团团转。
“哎哟,怎么才来。哎哟,娇娇,你脸这么红?发烧了?生病了?”
常宴把娇娇轻轻放在床上,“赶紧把冉大夫叫来。”
这是他们的大本营,冉大夫就在旁边不远处的院子里。
常宴给娇娇盖了一层轻薄的床单,守在床边。
娇娇的脸色娇嫩红艳,嘴唇跟海棠花一样诱人。洁白的牙齿咬着粉色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丝来。
娇娇脸蛋儿红艳艳的,嘴唇软嘟嘟的,连耳垂都是粉色的。
常宴用手去拭娇娇的额头。
火烫。
“常哥哥,你抱抱我。”
她娇娇软软地开口,声音很细很小,常宴要靠得很近才能听清楚。
“常哥哥,娇娇要你抱。”
娇娇眼如春水,看着常宴,眼里都是乞求。
常宴再次摸了摸娇娇的额头,“娇娇,你生病了。你乖,再忍忍,大夫马上就到了。”
沈醉带着冉大夫进来,常宴赶紧拦在娇娇前面,只让冉大夫把脉。
五十多岁的冉大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闪开,我要看病人的脸色和舌苔。”
沈醉气得一把拉开常宴,“娇娇烧成这个样子,你还拦着,你疯了不成?”
冉大夫一看到娇娇的脸,神色一凝,给娇娇把脉,又去看娇娇的舌苔。
还把手放在娇娇的额上一按。
“常公子,你派人去醉春楼把那里的老鸨请来,把这女子的症状给她说清楚,把药带过来。”
娇娇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今日突然这样,常宴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听到这话,当即看了沈醉一眼。
他自然不能离开娇娇。
沈醉一甩袖子,“那个地方我可不去。”
常宴冷冷哼了一声,沈醉咬咬牙,“老常,这是我为娇娇做出的牺牲,可不是为你。”
娇娇热得厉害,常宴端了凉水,湿了毛巾就要往娇娇额头上放。
冉大夫两眼一瞪,“你想害死她?大热之体,突然一股冰冷放上去,病人会打寒颤。”
“哎哟,看到你这张冰块脸就闹心。”
“这丫头是谁?你占人家便宜了没?你可是订了婚的人。”
常宴把湿毛巾扔进水盆,一言不发。
娇娇呻吟了一声,“常哥哥,我好渴。”
常宴端了水,把娇娇揽在怀中,小心喂她水喝。
娇娇混若无骨头,头歪在常宴脖子上,不肯张嘴。
她雪白的手搂住常宴的腰,脸颊如火,“哥哥喂。”
常宴心里天人交战。
娇娇不喜欢他,他没把持住自己,已经是罪该万死,肯定不能再欺负娇娇。
“你乖,自己喝。”
冉大夫听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甩袖子出了卧房。
天爷老子,一个大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也不嫌害臊。
常宴捏开娇娇的嘴,灌了娇娇一口水。
他哪里干过这个,娇娇鼻子都进水了,呛得他连声咳嗽起来。
冉大夫在外头喊“你小心点儿。你个莽夫、猪头。”
常宴已经心疼得不行,咬咬牙,含了一口水,托着娇娇的后脑勺,小心地喂给她喝。
怕她呛到,还要一点一点的喂。
娇娇浑身都是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可是常宴这里连个母苍蝇都没有。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