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蛋通红,腮帮子上最红,嘴唇都干裂了,柳氏就用小勺子沾了水,然后轻轻湿润娇娇的小嘴巴。
赵老太太用湿毛巾使劲擦娇娇的手心和脚心,边擦还边掉泪。
娇娇挣脱小手,拉住常海平的一根手指头,柔弱一笑,“伯伯,别担心哟。”
常海平是条硬汉,现在声音竟然也有点儿哽咽,“乖。”
自己发烧成这个样子,还来安慰自己。
真好。
几个孩子不让靠近卧房,生怕传了病气。于是赵善、赵翔和赵莲儿和新来的小公子都在书房。
“那个赵杏儿吃了豹子胆吗?我赵善的妹妹,她也敢欺负,当我赵善是死的?”赵善玩着一把小竹片,咬牙切齿。
常宴站在他旁边,“愿闻其详。”
赵善也是读过几天书的人,当即回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常宴冷笑,“愚蠢。赵杏儿身后定然有人指使。擒贼先擒王,把那个老妇人抓住,痛打一通,赵杏儿和赵仁则如同蝼蚁。”
赵翔和赵莲儿听得两眼冒泡,哇,这小哥们厉害呀。
赵善服过谁?放眼整个赵家洼,不过两人而已:一个是爹赵大水,一个是大哥赵良。现在一个路过借宿的竟然否决自己的法子,当即发难:“此乃家事,无需外人插手。”
常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这么说来,那家人是你们的近亲咯。那么请问赵公子,对方如此猖獗,公然入户来闹。想必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你们一直受制于人。赵公子,你不是很行吗?这就是你所谓的无需外人插手?”
赵善脸色通红,一拳打在桌子上,“我早就想揍他丫的,可是我爹我奶他们不同意,说什么毕竟是亲戚,退一步海阔天空啥的。脑壳疼。现在好了,他娘的娇娇让人扔井里了。”
忍不住骂人。
赵翔松了一口气,唉,终于说了句他能听懂的话了。
常宴走了几步,“此等亲戚,应蛇打七寸,并将他们彻底赶出村子,你们才能风平浪静。否则,那个老太太会没完没了。”
赵善翻了个白眼,“愿闻其详。”
赵翔接着抓狂。
娘啊,家里有一个爹是这样文绉绉的急死人也就够了,现在又多了一个。
常宴看多了历史书,脑子里已经想了一百多个法子要将赵杏儿置于死地。可是最终还是选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方法,“我有一个玉佩,值钱得很。我看那两个孩子眼神贪婪,连一个河蚌都不放过。”
“明日,找个机会让他们看到这个玉佩,引诱他们来偷,抓他们个现行。随后威胁他们要报官,让他们名声扫地,在村子里待不下去。到时候咱们要求私了,让他们滚。这样,赵家洼的名声也不会受损,又把他们赶出村子,行不行?”
赵莲儿和赵善拍手叫好,赵善点点头,“勉强可以一用。明日开整。”
几个孩子商量好计策,回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