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
娇娇的嘴巴鼓鼓的,跟个小白兔崽崽一般,嘴巴动,腮帮子跟着动,两只大眼看了看兰爷子,很疑惑,“兰爷爷,你吃。”
“好,好。兰爷爷吃。”
娇娇捡了一个奶黄包,放在兰爷子小碟子里面,白嫩的小手指上的指甲粉嫩嫩的,“这个好吃呢。”
兰爷子立刻吃了。
后面站着的厨娘瞪大了眼睛,这么甜兮兮的吃食老爷子是不吃的。平时兰绣绣来了,老爷子才让自己给做甜食,自己沾都不沾。
这……
兰县令来了,跟着吃了一顿饭,“爹,赵兄弟,拍花子都在衙门,今儿就要审。”
赵大水、苏氏和赵老太都想问问他们咋盯上娇娇的,“县长,俺们能不能听听去?”
兰县令一口一口花卷,“你们都是苦主,当然可以去。”
到了衙门,那几个失踪孩子家长都到了,衙役把几个孩子带过来,她们的父母都大哭,搂着自己的孩子不松手。
苏氏扶着赵老太,赵老太抱着娇娇,眼睛红红的,“造孽啊,这造孽啊。”
这些都是放在心窝窝里的孩子,谁在父母眼里都是宝贝,可是一夜之间被这黑心的人牙子给偷走,要卖掉。
谁不痛心?谁不恨?
丁婆子、货郎和其他两个人贩子都五花大绑,跪在大堂里。
一个妇女让自己相公抱好孩子,自己扑过去,拽着丁婆子的发髻就扇她耳光,“我说你天天在我家门口走来走去,原来是想卖了我娃。我让你黑心。”
丁婆子的脸瞬间肿了。
好么,其她几个妇女都扑过来厮打,其中一个恨得要咬丁婆子。
丁婆子被打得哭天抢地,“别打了,别打了。”
赵老太赶紧捂住心肝宝贝的眼不让看。
苏氏护住她俩,也想扑过去咬死那丁婆子。
赵大水过来,抱走了娇娇。
他不让娇娇看着东西。娇娇还太小,幼小的心灵需要呵护,这还是一张白纸,不能收到这些东西的污染。
好么,娇娇离开了,苏氏可有机会了。她挽起来袖子,“都起开。”
几个妇女也打累了,都闪在一边儿,眼睁睁看着苏氏后退几步,然后疾冲过来,冲着丁婆子的脑袋就是一脚踹过去,“啪”。
丁婆子顿时口鼻流血,躺在地上。
几个妇女立马你一脚我一脚踹过去,丁婆子杀猪一样叫唤求饶,“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一个尖锐的声音更高,“都闪开。”
大家就看到县令娘子拿着一个竹制的痒痒挠冲进来,使劲打丁婆子,“我让你偷小孩,我让你偷……”
她用痒痒挠没头没脑地打丁婆子,兰县令在后堂轻轻咳嗽了一下,衙役这才拉开县令娘子,“夫人,再打就打死了。”
后面看热闹的群众看得津津有味儿,“打得好。”
“这人贩子就该打,打死算了。这要是不抓住她,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这兰县令厉害,一天一夜就破案了。”
“他女儿也被偷了,不破案不行。”
兰县令惊堂木一拍,“丁婆子,你罪行确凿。没收所有财产,判你等四人流放边疆三千里。”
丁婆子两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