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云家大公子云安漉已经死了,云家是死是活别管了,要吃要喝找大夫的我养着。”姜融指尖不安分的卷着他的一缕发丝把玩着。
云安漉感受到她的小动作,红着脸应了声,他也没有任何抗拒,乖乖的任由她玩着自己的头发。
姜融不得不感慨一句在这种女尊男卑的大环境下,对男人的要求非常苛刻。
女人可以娶很多男人,男人嫁人之后要恪守男德,嫁妻随妻,以妻为尊,以妻为天。
尤其是一些大世家,他们对家中男儿的教导更加严厉,在严厉的家风下出来的男儿都是很顺从妻主的。
当然前提是妻主对他的,这要是赶上一个纨绔不好的妻主,他们也有能力来对付。
姜融不敢小瞧此刻在他怀中乖乖软软的云安漉。
她可不敢忘记刚才他醒来看到无舜时冷静又带着霸道的询问。
她更加不会忘记,就是这么一个病秧子把农庄还有酒楼打理的条理有序。
他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也正是这种对外对她的两种极端反差,让她很心动。
外边脚步声传来,巫心和柴梅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们刻意提高说话的声音似乎在提醒屋子里的人她们过来。
“主子,柴管事好小气,属下想抓几只鸡她不肯。”巫心告着状进门了。
云安漉稍稍坐正了身子,没有靠在姜融的怀中。
姜融顺手拉了下被子,起身走出去,身子靠在卧室门口看她们两个吵着。
柴梅一脸的气恼来解释:“少妻主,小人不是小气,她不抓公鸡非得抓母鸡,母鸡留着下蛋啊,鸡圈的公鸡太多了。”
“她还故意踢石子把母鸡给砸死,她太坏了。”
巫心一脸无辜的提了提手上拎着的一大串的鸡,那数量少说也有十几只。
“不能怪属下,属下玩着小石子,母鸡自己凑过来了。”
柴梅冷哼:“你就瞎说吧,既然她那么喜欢鸡,我就杀了十多只的公鸡给她,让她使劲的吃,吃完鸡圈还有。”
姜融无语的看着她们,一把年纪了到底是有多幼稚啊。
那些公鸡招谁惹谁了,还一连杀了十多只,柴梅这波带着太大的怨气了。
“鸡放到厨房吧,我做好吃的。”姜融说道。
巫心迈着开心的步子把鸡送到厨房。
柴梅看了眼坐在卧室床上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事到如今,她也阻拦不了什么了。
她试探性的问:“少妻主会处理那些鸡吗?”
姜融:“不会,我让屋里那位帮忙。”
话音还没落下,柴梅就匆匆跑向厨房了。“巫心,我们把鸡处理了,少妻主不会拔鸡毛。我们先把鸡处理了再运送东西。”
于是她们两个在厨房忙碌起来。
姜融嘴角含笑走近卧室,她走到床边,俯身凑到他耳边说:“以后就叫漉漉了,云安漉的那个漉。”
云安漉面色微羞,低头应了声:“好。”
“那你再休息休息,我去看看她们处理鸡。”姜融转身要走的时候,袖子被轻轻拉住,她愣了下,转身看着小心翼翼拉住她袖子的人。
他拉起她的袖子看了看她手臂上的淤青,淤青消的很快,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现在淡了很多,有些轻的地方都恢复了手臂原本的肤色。
随后他抬眸担忧的看着她额头的伤,开口问:“额头的伤口怎么弄的?”
姜融沉默了几秒,开始酝酿情绪,她缓声说:“是你的怀怀妹妹拿杯子砸的,我说要把遗产给云家,要跟你解除关系,她就炸毛了,说我就是死了也都是云家的少妻主。”
“她是不是只说我逼问她,没说她拿杯子砸我的?”
云安漉抿嘴沉默,那反应很明显了,不然他也不会对她额头的伤反应不强烈。
他应该在醒来那会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