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没有像上次那样消失。
该计划即将结束。林暖、苏曼曼、宋成、陈导全都站起来向观众鞠躬。
林暖一看，就看到了那个站起来的男人，他的身高让他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镜头似乎特别喜欢李牧羊。它扫过全场，流连在他英俊威严的五官上，笑容满面。
“你的扇子很帅！”苏曼曼在林暖耳边低声说道。
林暖不想让苏曼曼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笑了笑，轻声道：“和石寒初一样帅？
苏曼曼噘着嘴。“林暖，你误入歧途了！”
看到林暖努力在台上保持镇定，李牧羊的笑容越发冷。
李牧羊转过头，阿湛立刻明白过来，走到他身边，靠近他的耳边......
在全场响起的掌声中，李牧羊和阿湛说了一句，然后阿战点了点头，离开了。
林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地在台下寻找方燕和尤乃爱。
林暖在发现摄影师身边的尤乃乃后，微微松了一口气。
陈导演、宋成、苏曼曼走下台与粉丝握手。林暖只能笑着跟着他们感谢粉丝们的支持。
一只大手出现在林暖面前。它是如此苍白，似乎几乎是病态的，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人的血管。工作室里明亮的灯光似乎很容易照透那只手上的皮肤和它下面的骨头。
林暖抬起头。李牧羊一只手抓着拐杖，对她笑了笑，眼中带着魔鬼般的魅力。
其他粉丝举着林暖的支持横幅，敬畏地盯着李牧羊压倒性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