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司夏来不及顾虑其他,直奔着秋菊房内,见秋菊在床上躺着凑过去检查了检查,直到确认秋菊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秋菊。”司夏轻轻摇了摇秋菊的肩膀,等了许久都未见秋菊有什么反应,又伸手推了推:“秋菊?”
等了片刻,司夏仍是没得到任何回答,只好为秋菊把了把脉,脉象比平时慢了许多,看来是被人下了药。
她顿了顿,又想到自己昨夜也被人下了药眉头蹙了蹙,不动脑子都知道是谁给她下的药,而她昨晚用过晚膳还未有什么异常,想来应该是那晚粥的问题。
那碗粥是厨子端给秋菊的,莫不是那厨子?
司夏这才想到现在已经到了用早膳的时分,可宫里现下除了司夏跟昏睡过去的四人哪里有见什么厨子,想来已经是连夜逃跑了,不过也是,陷害公主这罪名,可不是他能担待得起的。
而安逸寒回了宫稍稍熟悉后便去了御书房,安烨华已经下了早朝,此时正在御书房内与几个大臣商议着民间灾情再度泛滥一事。
听李公公说,皇上为了这事儿已经连续几日到半夜才休息,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安逸寒点了
点头,示意他知道了这事儿,而后低下了头。
他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提这事儿会给安烨华徒增烦恼,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要提出来,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要对司夏负责。
正想的入神,御书房的门推了开,几个大臣走了出来,见是安逸寒对他微微行了行礼,又离了宫。
安逸寒见无人在御书房内踏步走了进去,殿内今日点的不是平日里的檀香,而是薄荷清脑香,安逸寒转眼便看见安烨华满是忧愁的面孔,心中微微颤了颤,而后又恢复了平静。
“儿臣参见父皇!”安逸寒抱拳行了个半跪姿势,安烨华见是安逸寒来了,面上的喜色多了不少,连忙让他先起来。
“今日怎的一大早就来了。”安烨华说着,又示意他坐下,安逸寒坐到了一旁,蹙了蹙眉,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父皇,儿臣...儿臣想娶司夏为妻,特意前来向父皇求婚。”
“这...”安烨华面上有些为难,他放下了手中的笔,低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昨日沈国公才前来禀报,说是希望安逸寒能取沈千婳为妻,他知道安逸寒对司夏有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
过去,若是现下同意了安逸寒这个请求,恐怕沈国公那里面上多多少少不好看。
见自己父皇未说话,安逸寒又起身行了行礼,道:“父皇,儿臣对司夏是真心的,还望父皇能许可。”
安烨华仍是没有说话,良久才对他摆了摆手,让他先起来,而后将昨日一事告诉了他,安逸寒知道此时关系到朝内,只能作罢。
“儿臣听说这几日父皇为了民间一事正苦恼,不知可否说与儿臣一听,若是儿臣有法子定当为父皇效劳。”
听他这么说,安烨华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前几日边塞传来通报,说是边塞下了大雪,煤炭不好运,天寒地冻,不少百姓都冻死在了街头,况且边塞前些日子还闹了饥荒,现下可谓是人心惶惶啊。”
“从前押送粮食煤炭的军队呢?”安逸寒皱了皱眉,将手放在了下巴处,问道。
听罢,安烨华又摇了摇头,“这正是为难的地方,从前押送粮食的军队现下正在边塞,来这京城都困难,更不要说是再返回去。”
原本安逸寒想让城中的军队去送,可随即一想还是放弃了,想来安烨华早已对城中军队下过令,只不
过此去想来会有众多阻碍,城内的军队都不敢去罢了。
想了想,安逸寒还是决定开口了:“父皇,若是可以,请让儿臣亲自去押送粮食到边塞去。”
“哦?”安烨华微微扬了扬头,将目光转向了一旁,这个请求前几日安启陵也来提过,只不过他知道安启陵身上有伤,而且此次十分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