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寒盯着看了许久,直到司夏转过头来这才收回了目光。
司夏并未发觉到安逸寒的异常,只是心中有些担心这雨何时才能停,那会子她出关雎轩时同秋菊说很快便回去,现下已经到夜里了,也不知秋菊她们有没有担心自己。
“怎的了?”安逸寒见司夏皱了皱眉,开口询问道。
司夏只是摇了摇头,对着他淡淡一笑道:“无事,只是担心出来久了,宫里人会担心我。”
闻言,安逸寒将目光转向屋外的磅礴大雨,道:“雨势很大,想来你宫里人也会猜到你是寻了个地方避雨,我听说明日京城内有迎冬礼仪,足足三天,你可要一同前去?”
迎冬礼仪?司夏从未听说过此般典礼,心中越发的好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原本她是想着带十皇子一同前去,只是想着典礼上杂人很多,十皇子年纪又尚小,若是走丢了那她可担当不起这个罪名,况且……
想到这里,司夏略带羞涩的扭头瞥了眼安逸寒。
况且这是大皇子第一次邀自己一同出宫,他们二人也难得独处一次,带上别人恐怕诸多不易,如此一来,明
日便是秋菊她们都不许跟着了。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蜡烛被屋外的风吹得晃了晃,光线也愈发的暗了,司夏撑着下巴,倒在了桌上呼呼大睡。
跪了一天,安逸寒觉着现在乏得很,也趴在了一旁入了梦乡。
次日,司夏猛的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昨晚他们并未关门,清晨的凉风吹了进来缠绕到了司夏身上,许是因为昨夜下过雨的原因,今天相较昨天冷了不少。
她的身上还穿着安逸寒的衣服,为了不引人注意,趁着现在清晨宫里走动的人还少,司夏同安逸寒说了一声便起身溜回了宫,秋菊见司夏穿着男人的衣服跑了回来一脸震惊。
“司夏,你身上这衣服怎么回事?昨夜你去了哪里?可让我们好等!”还未落脚,秋菊便早已扔了一大串儿问题出来,司夏对着她抱歉地笑了笑,将昨晚自己在墨韵堂过夜的事说了出来。
秋菊听完又是一惊,已经连续两夜司夏都同大皇子呆在一起了,看来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在一步步拉进了,不过司夏虽然已经回了宫,但身上还是穿着这身衣服可不太雅观,若是被
有心人瞧了去,恐怕宫里又会掀起一翻口舌之争。
想着,秋菊便转身给司夏娶了身衣裳,看着司夏被冻的发红的鼻尖,秋菊又给她备了碗姜汤。
司夏吸了吸鼻子,捧着慢慢喝了几口,让秋菊她们不必准备早膳,又交代了自己要跟安逸寒出宫几天的事。
听后,秋菊虽面上并未表现出什么,心里却觉着司夏同大皇子进展也忒快了些,先是连处两夜,现在又要一同跟着出宫,不过她倒是不担心,大皇子同司夏都是有分寸之人,想来不会出什么差池。
带了这几日替换的衣裳同银两,司夏随意梳了梳妆便打算出宫。
随即,她突然顿了顿,前些日子宫外百姓不少都见过她,若是她直接这样出宫,恐怕会引来不少人,只好戴了一个半面面具。
那面具是秋菊替她挑的,宫里的面具还是注重外观些,大多都是金色银色为多,秋菊选了个不太显眼的白色为司夏带了上,只是面具边缘镶着的金边还是硌的司夏脸疼。
司夏穿着的还是那日寿宴上的红衣,头上佩戴着的红豆发簪在光的映照下越发明亮,棕色的螺子黛从她
的细眉处轻轻划过,勾勒出极其精致的眉型。
尤其是那张面具,像是为司夏量身定做的一般,那张面具恰好的与司夏面部棱角重合到了一起,为司夏添了几分异域的神秘感。
春桃端着方才洗漱过的水泼向了门外,转眼却见一人鬼鬼祟祟的现在不远处朝着关雎轩瞟,定睛看了看,这才发现那人是呼罕。
“呼罕公子?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