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跪的太久,贤妃还未站稳,双腿一软又是差些要倒下去,幸好秋菊手疾眼快扶了住。
???司夏看着贤妃泛白的脸颊眼中更是心疼,让秋菊撑着伞,自己跟素余扶着贤妃慢慢回了咸福宫。
淋了这么久的雨,贤妃身上穿的衣服上上下下早已经湿透,一直往下低着水,司夏让素余先给贤妃换衣服,然后再煮些姜汤过来,待全都弄完之后,司夏端着姜汤一勺一勺的给贤妃喂着。
“咳咳咳……”喝了没两口,贤妃便又开始咳,素余见势连忙抓起一边的手绢给贤妃擦嘴边溢出的汤汁,司夏看着贤妃喘的有些急,抓住她的手把了把脉,顿时脸色都变了变。
素余见司夏面色不好,放下手中的手绢便跪了下去:
“公主,素余知道您懂医术,您就救救我家娘娘,公主,素余求求您了。”
“咳咳……素余……别说了。”贤妃出生咳了咳,打断了素余要接着说下去的话,撑着坐了起来看向司夏:“今日之事麻烦你了,你早些回宫歇息吧,我这里有素余照看着便好,今日你为了我得罪到了皇后,日后行事可要小心些,皇后绝非善类。”
司夏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既然已经得罪了,那便没什么好怕的了,只是你这身子日后也定是要得好好注意些了,既然宫中无药可治,那便去宫外,你放心,我定会将你的这病治好。”
贤妃微微有些感动,自宓贵妃死后是有多久她不在感受到过这种温暖了,她看了看司夏眼中的清澈,心中更是百般复杂,自己只不过大了司夏七八岁,可看起来却像是老了几十岁一般,究竟是心老了还是在这宫内经历过的太多?
既是要出宫,那便要向皇上说上一句,司夏回了关雎轩便开始写信。待天蒙蒙亮时让秋菊带着信送去了御书房,皇上看后立马准了,并且还许了日后司夏的出入自由。
只要司夏想,随时都可以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