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司夏看了看邵氏身上的衣物饰品,又说道:“倒是皇后娘娘不同,皇后娘娘平日里穿戴的都甚是华丽,确实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邵氏听后有些忍俊不禁,一高兴赏了司夏不少东西,秋菊一人都带不上,只好让皇后身边的公公在陪着她们走了一趟。
司夏坐在桌边看着今日皇后赏赐的一堆东西有些头疼,这么多东西她宫里一时也放不下,只能在桌子上摆着。
她翻了翻,见这些大多都是一些饰品,便都放在了梳妆台上,一些布料便送去做了衣裳,折腾了许久才将桌子上的那一大堆全都安置完。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屋外时不时吹着几丝凉风,司夏打了个寒颤,便关了门早早躺在床上。
夜里,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许是因为睡得有些早,司夏被那雨声吵得心烦意乱,最后干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开了窗,窗外的雨下的甚是大,地上都已经有了积水,随意披了件衣裳撑着伞便出了宫。
雨下的越来越大,地上的积水已经浸湿了司夏的鞋子,司夏抬头看了看从天而降的雨水,眼中尽是忧伤之色,她记得
那日逃出司朝皇宫时也下了雨,也正是那日,她的父皇母后被叛军所杀害,一夜之间,她什么都没有了。
雨伞从她手中滑落,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冰冷的雨水浸湿了司夏的衣衫,顺着她的长发,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去,只是在司夏脸上时不时还划过一丝暖流。
翌日清晨,秋菊有些焦急的在司夏床边踱步着,她看着司夏泛白的嘴唇甚是心疼,昨夜她未见司夏在床上便起身出门去找,没想到竟然看见司夏倒在雨中,今日便得了温病,整个身子都烧得滚烫,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春桃端着一盆水走了上来,将一旁的手绢浸湿,递给了秋菊,秋菊将手绢盖在了司夏额头上,然后随着春桃出了屋。
“春桃,你先照看着公主,我去太医院给公主抓药。”秋菊叮嘱了春桃两句,转身就出了宫,一路朝着太医院跑去。
太医院此时值班的太医只有刘太医一位,现下正撑着下巴打盹儿,秋菊急匆匆跑到他面前拍了拍桌子,硬是把刘太医吓得打了个哆嗦。
“刘太医,我家公主昨日淋了雨,现在烧得厉害,你快些随我回宫去看看,
公主已经昏迷了一夜了。”秋菊说这话时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刘太医一听立马也精神了三分,让秋菊先等等,他收拾收拾药箱。
这刘太医现在已经五旬有余,动作自然慢了些,秋菊看着他慢吞吞的动作心中更是急躁,待刘太医收拾完便急匆匆的拉着刘太医朝着关雎轩走去。
春桃守在司夏身旁是不是换一换手绢,见秋菊带着太医来连忙让出了位子,给刘太医搬了个凳子过去。
刘太医闭着眼一只手给司夏把脉,而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秋菊见势心中甚是慌张,又怕耽误了刘太医诊治,只能在一旁看着,许久后刘太医才开口:“公主的脉搏有些不稳定,原本若只是普通的风寒还好说,只是公主身体比平常人若些,要是痊愈恐怕要多些时日,况且……”
说到这里,刘太医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躺着的司夏:“况且痊愈后日后还可能会落下病根儿,不过现在要做的便是要先给公主退烧,你将这药每日给公主用小火煎上半个时辰服下,早晚各一次。”
说罢,刘太医转身从带来的药箱里拿出了两包包好的药递给了秋菊,秋
菊接过来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又让春桃将刘太医送了出去。
安逸寒路过关雎轩见刘太医从关雎轩里走了出来,便问了一句,得知司夏得了风寒,干脆进了关雎轩瞧了瞧,见司夏还没醒来随后便又回了墨韵堂,只是心中仍是很担心司夏的病况。
“咳咳……咳咳……”司夏躺在床上咳了两声,正在厨房监督宫女煎药的秋菊闻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