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五花大绑的扔在角落里。
张长生在他身上一番摸索,在其腰间发现了安王府的腰牌。张长生略一迟疑,安王府……安国王爷安启陵的府邸。难不成刚刚那人正是安启陵?
如果真的是他,那要早点让皇上知道才行,这样才好做足防备。张长生把腰牌原封不动的放回了那人的腰间。
在其苏醒之前,离开了那里,他一路提气飞跑着,终于远远地看到了楠灯迟和文钦钦两人的身影
张长生在驱鬼节结束之后,将自己探查到的那男子的身份告诉了楠灯迟。楠灯迟眯了眯眼:“安国的王爷……身份这么尊贵的人跑到我南朝国来做什么?”
张长生
闻言一阵无语,楠灯迟还是南朝国的皇帝呢,身份比安启陵不知道尊贵了多少倍,可还不是一样跑到安国去了嘛。
“此事暂且作罢,等弄清楚这个安启陵与那丫头什么关系再说。你先下去吧。”楠灯迟挥挥手让张长生退下。张长生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楠灯迟的房间。
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此事,就这样过了很久。
距离上次驱鬼节已经有一个月了,楠灯迟和文钦钦二人一直待在甫州城,他们一起留下来的还有张长生,他们三人就这么在甫州呆了一个月。至于为什么要一直待在甫州城,那当然是因为文钦钦怕离边境太远了,不方便她回安国。
“喂!楠灯迟!这都已经有一个月了,你到底什么时候送我回安国皇城?”在一天午后,文钦钦跑到楠灯迟批阅奏折的书房里,一巴掌拍向他的书桌,恶狠狠地质问道。
楠灯迟看着被文钦钦震得散落了一地的奏折,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因为批阅奏折而有些发昏的头。
“别闹。等我把这些奏章批完,便带你出去玩儿。”楠灯迟没有责怪文钦钦,反而很耐心地出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