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锦再次应道,见他面上有些疲惫。他们此次出来也快有半个月了,安王与陈国公主的婚期也马上要到了。那迷信又是太后派人送来的,怕是与联姻有关吧。
文锦退出去以后,将门顺便一起带上。之后吩咐了几个人,继续远远的观望那男子的动向。
第二天一早,安启陵踏上了回了安国。在出发之前,他先去了那男子住下的客栈。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果然那一行人从客栈出来。
“王爷,这……”文锦站在马车外,没想到那女子竟然还带着昨晚的面具。这驱鬼节不是已经过了?
安启陵微微将马车帘掀开,那男子特地往他这把看了一眼。两人四目相对,安启陵知道他是特地让那女子戴上面具的。
之后那一行人,上了马车便扬长而去。
“王爷,要不要追?”文锦见他们驾马而去,这驱鬼节都已经过了,还特地带着面具,显然就是为了防他们。
“算了,回国吧。”安启陵一直望着那离去的马车,最后还是将车帘掀下。
从甫城回到王府也花了好几日的时间,回到王府以后,派出去寻人的人,也都没有什么
消息。安启陵日日夜夜,就在东苑院,看着她的画像。
“王爷,太后宣你进宫。”文锦见自家王爷,只是坐在王妃之前的屋子里。自从回来以后,他也不上早朝,两耳不闻窗外事。怕是这次,自家王爷真的是陷得深了。
“知道了,来人,给本王更衣!”安启陵将文钦钦的画像收了起来,这才起了身。
换完以后,便进了宫去。邵氏坐在院子外面乘着凉,手中还抱着一只白色的猫。
“母后。”安启陵走上前来,对着她微微行了个礼。
“嗯。”邵氏见状,这才将手中的猫放开。那白猫从地上瞬间就窜开,还撞到了安启陵的裤脚。
安启陵看着那白猫,思绪突然被拉远。好像现在他只是个小孩,还在十几年前与文钦钦相遇的那个院子里。
“怎么了?心神不宁的?陵儿,你这几日看上去可是瘦了不少。”邵氏见他神情有些恍惚,不由得道。只不过是一月不见,整个人却像是瘦了十几斤一般。就连唇角的胡渣长起来,也不知道修理了。
“没事,儿臣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一时之间恍了神。”安启陵摇了摇头,嘴角
勾起嘲讽一笑。他差点忘了,他早已不是十几年那天真的孩童了。
“不就是丢了个女人吗?这天下女人如此之多,又何必把心思只放在一个人的身上?!”邵氏对于安启陵的事情,自然是都明白。这毕竟是她的儿子,他自然是关心许多。她安排在安王府的人,将他这几日的做为都一一禀报了上来。
安启陵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邵氏见他不语,便叹了口气,随后对着他道:“你这朝也不上,官员上门拜访也不见,这些也就罢了。现在你与陈国公主的婚期可是要到了,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母后放心,儿臣还是分得清事情轻重。”安启陵看着邵氏,心里不由得有些嘲讽。她唤他来,原来只是为了他提醒大婚的事情。他虽是她的亲生骨肉,然而她却更是把他当成一个政治之间的争夺手段。
邵氏听罢,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继续道:“刚好这几日,你就先把公主接到你的府中吧。”
“嗯。”安启陵低声应道,没有拒绝。
“哎,罢了罢了。”邵氏见安启陵的心思也没在这个上,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文
钦钦这个女人,现在这个时候失踪,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之后又与他聊了一些家常,也便让他回府好生休养了。
安启陵刚回府没多久,陈婀娜便搬着东西走了进来。
“把这个都给我抬进来,还有这个。喂,轻点!这些摔坏了,你们赔得起吗!”陈婀娜双手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