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蒙汗药的药性要比麻沸散上的强,更容易让人一喝就倒。但是麻沸散就不同了,就算你现在喝了这酒,但是药性什么时候发作就不同了。而且麻沸散的味道交淡,融入水中就很难闻到味道了。”文锦说着,将那酒杯又放在鼻子下仔细闻了闻,这才闻出这酒香中和以往的江米酒有稍稍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这要是不仔细闻,的确让人难以察觉。难怪即使是他,都没有察觉。
“我就知道这店家有问题!”文钦钦听了一阵后怕,额头都流了些虚汗。这要是他们都喝了,这药效发作了,还不知道这店家要将他们如何。说不定等在醒过来的时候,就连命都没了。
“王爷,要不要小的去将那店家抓来盘问?”文锦看着安启陵,低声问道。这店家目前就只看到他一个人,要是想抓他,只是轻而易举的事。
“先别轻举妄动,估计他们的酒里都掺了这麻沸散。若是只有他一个人,这店家估计是没胆做这些事。先暂且看看,他的目的是什么。若是这店家的背后有条大雨,刚好也能一并钓了上来。”安启陵却
是摇了摇头,他带的那些随从,除了文锦是他的贴身侍卫跟着他以外。怕是其他的人,都已经喝了那店家给的酒。就算抓住了这店家盘问,他只不过也是个马前卒,估计也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王爷我们现在是……”文锦这才点了点头,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守株待兔。”安启陵说罢,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你,你不是说这酒有麻沸散吗?你怎么还喝?!”文钦钦顿时眼睛都瞪大了,明知这酒被下了药,还喝下去,这不是不要命吗?
然而文钦钦却看到安启陵的袖子湿了一块,那江米酒也只是顺着他的嘴角流进了袖子里。因为他是扶手而饮,所以在外人看来就跟喝进肚子了一般。
文锦也拿起酒坛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顺便在将安启陵的重新满上。他站起身,朝着安启陵做了个辑道:“公子,这杯小的敬你!小的感谢您这十几年来对小的的厚爱,若是没有公子您,就没有现在的我!”
文锦说罢,也是一饮而尽。文钦钦下意识的往院子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那帘子后面却是站着一个人。看鞋子,应
该就是店家没错了。那店家也许是发现文钦钦正望向这边,这才将帘子微微放下。
文钦钦在望向那帘子的时候,发现那帘子下的脚已经不见了,想来那店家见两人喝了江米酒,这才走了开。文锦与安启陵对视了一眼,皆是一笑。
吃饱喝足了以后,众人就上了楼休息。文锦安排了两人守夜,一小时换一次岗。文钦钦与安启陵回了房间以后,安启陵倒是悠闲的躺在床上休息,一点倒也不担心今晚。
倒是文钦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屋子里不停的来回走动着,怕是今晚,那店家应该就会动手了!
一直到了后半夜,屋外的岗都换了两次。文钦钦趴在桌子上,微微有些困意。撑着手正要睡着之时,突然‘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特别醒耳。
文钦钦顿时整个人清醒了一些,她甩了甩头,深深的打了个哈欠。这都不知道几点了,这店家怎么还不动手?要是在不动手,就要天亮了。
随后她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外。她不敢开门,就只能在纸
窗上用小拇指搓了个小孔。借着月光往外望,能看到守夜的那两个侍卫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正呼呼大睡。看来现在,药效已经发作了。刚才那声‘咚’的声音,应该就是这两个侍卫倒地的声音。
文钦钦在确认药效发作了以后,便挪到了窗户边。她将窗户上的窗帘拉紧了,就露出了个小小的缝隙,刚好够她透过缝隙看到那院子的全景。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