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钦钦却是摇了摇头,这女人那还有什么使命?人生下来不是应该怎么开心怎么活吗?
邵氏见文钦钦不说话,不由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女人生下来就是注定要相夫教子的,而你的丈夫还不是一般寻常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可懂?”
“母后的意思是?”文钦钦神色微禀,这是打算给她洗脑说教?
“陵儿他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人,他的身边需要众多能帮助他的人。你是一个,而陈婀娜也是其中一个。既然你已经嫁给陵儿,理应处处为他着想。为大全牺牲小我,而不是一味的想着小情小义。你可知道?”邵氏缓缓靠近文钦钦,一字一句道。
“嗯,臣妾知道。”文钦钦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嘴里应着。邵氏的意思,不就是让她包容陈婀娜,接纳她,而不是与她争锋相对。做为一个思想先进的重生人,怎么可能会吃那一套。在她认为的观念里,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心里认定只有她一个。
邵氏见文钦钦心不在焉,不免有些不悦。她又不好发火,依旧是装着不动声色继续道:“你们这些小姑娘的心思哀家都懂,毕
竟哀家也是过来人。这男人嘛,难免总有个三妻四妾。若是陵儿心里有你,即使与她人在一起又何妨?重要的是,要抓住男人的心。”
邵氏说着还不往伸出一只手,将拳头紧握。文钦钦却是笑了笑,低声应着。
“你是个聪明人,婀娜嫁过来以后,哀家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互相挟持帮助陵儿。你可知道该如何做了?”邵氏也懒得与文钦钦继续打佛语,便直接说道。
“太后放心吧,臣妾知道。”文钦钦知道与这老古板是沟通不了的,索性不与她争执。至于该怎么做,这不应该是看她,而是该看安启陵。若是安启陵喜欢的人是陈婀娜,她自然是不会插手。
“这是哀家当年嫁给先皇时陪嫁的嫁妆,哀家也没什么东西好给你。这只血玉镯,你就拿去戴吧。”邵氏牵过文钦钦的手,将手腕上的一只血玉镯子滑到了她的手腕上。
那镯子地质细腻通透,颜色鲜阳纯正。戴在手腕上,有一股冰凉透彻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仔细看去,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色血玉如同一滴水墨滴到了一弯清潭中,像四周荡漾开来。如同开在寒冬的傲梅
,是那样惹人注目,过目不忘。
在民间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一种说法,玉可挡灾,辟邪。而佩戴的玉手镯则可以帮主人化解一切负面的影响,为佩戴者守护住祥瑞的福气。文钦钦对古玩也稍微有些研究,血玉不管是放到现在还是她重生之前,都是难得一见的。看来太后为了拉拢她,可是下了血本。
“这么贵重的东西,臣妾怎好意思……”然而文钦钦对这些古玩意却是没什么兴趣,这若是放到她重生之前,她定是狂喜不得。毕竟这一只血玉镯子,买的价钱就够她吃好几辈子了。但是放到当下,她也不缺钱。这镯子就算价值连城,毕竟是太后送的东西,她也不管擅自拿起卖啊!这若是被发现了,将太后送的镯子拿去卖了,可是要砍头的。
“这镯子哀家多的是呢,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还不等文钦钦说完,邵氏却是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拿着。她身为安国的太后,见过的奇珍异宝多了去了,自是不差这一个血玉镯子。
“那多谢母后了。”文钦钦见状,也不好继续推辞,不然反而显得她不知好歹。
之后太后又与给她洗
脑了一堆女人该做的事,文钦钦此刻才发现,在她们的意识里男尊女卑的思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许多。或许是因为安启陵对她好的原因吧?所以重生以后没怎么体会到男女之间的不平等?
太后给文钦钦洗完脑后,这才十分满意的离去。文钦钦就跟在她的身后,听了一下午的废话。站了一下午,她的腿早就酸了。等回到东苑院的时候,发现陈婀娜正站在屋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