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令牌……”文钦钦将令牌紧握在手中,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姓安的又不止安启陵一个,当初为什么她非要认定就是安启陵的干的!
“这令牌估计是安逸寒为了陷害我而做的吧,他本来是想在现场让文家的人发现,但是没想到你坠下悬崖的一瞬间,倒是被你凑巧给夺了去。”安启陵走上前将那个令牌接过,眼里冷光一闪。每个人暗卫的令牌基本是不外传的,也就只有暗卫头子有一个。但是安逸寒却是能弄到令牌的样子,怕是这暗卫里面……有内鬼。
“那在回皇城的路上,派人刺杀我的,也是安逸寒了?”文钦钦眉头一皱,既然要杀她的不是安启陵,而是安逸寒。那她从皇城逃回来的路上,也是安逸寒捣的鬼?
“什么刺杀?”安启陵疑惑的看了一眼文钦钦,他从来就没派人刺杀过她。
“没。”文钦钦不仅出了一身冷汗,一想到回来以后,她还将所有的事情交代给了安逸寒。随后是一股愤怒占据了心头,好似被人在掌心里耍弄了一般。
“你打算怎么处置柳艺秋?”文钦钦看了一眼安启陵,害
死她孩子的人,她自然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
“你想怎么处置?”安启陵却是反问文钦钦道,相比之下,她更有决定权。
“我……”文钦钦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却是想不出该如何惩罚她。将她千刀万剐?处以极刑?话到嘴边,愣了愣,却还是没说出口。
安启陵看着她如此纠结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知道她本质还是善良的,不管嘴上怎么放着狠话,等到了那一刻,她还是会有恻隐之心。既然她下不了手,那就让他这个做爹的,为他还没出生的孩子报仇吧。
文钦钦也不知道安启陵是怎么处置柳艺秋的,出于好奇心她偶尔会去西苑院逛逛。说不希望柳艺秋收到处罚是假,她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但是心底下,却也是有些不忍心。
在西苑院逛了几圈,也没见着柳艺秋的人影。倒是遇到了几个下人,窃窃私语的从她面前走过。那两个下人都是一脸惊恐,不断的摇头。
文钦钦不免有些疑惑,继续往里走着。没走多久,到了主院,便听到一声声凄厉的喊声。那喊声十分的沙哑凄厉,文钦钦不由得心下都漏了
一拍。喊声由远至近,听起来已经底气不足了,慢慢的弱了下去。
她顺着声源走去,很快走到了一个侧房外。侧房离主院还有一段距离,周围都是丛生的杂草,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此时那叫喊声也已经消了下去,她也不确定是不是从这件屋子里传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屋子那边走去。
她缓缓走向那间屋子,发现那屋子大门紧闭。门匾上的字已经被岁月风霜得模糊不清,让人根本认不出是什么字。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回事,越越接近那间屋子,心里就越觉得毛毛的。
文钦钦憋着粗气,蹑手蹑脚的走到那门外。她也不敢贸然推门而进,在门外抽搐了一下,用手在纸窗上哈了口气。之后用小拇指,轻轻将纸窗搓了个小洞。她俯下身,将眼睛对准了小洞,往里面望去。
一开始里面十分昏暗,让人根本看不清。过了几秒,才开始有些适应环境。屋子里只有一扇小窗是开着,阳光从那小窗里照射了进来。屋子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器具。那些器具她也没见过,不过大多数看起来都十分的锋利。
屋子的正中间用绳子吊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袭白衣,白衣上被划出了许多破痕。伤口的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流,头发披散着在肩膀上。头低在胸前,让人看不清脸。
女子的正前方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身黑金的蟒袍衣。而在看到那男子面部的一瞬间,她不由得呆了呆。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安启陵。
安启陵身边站着两个侍卫,其中一个侍卫手里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