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般情况是这样。不过刺杀的人的价格,也是按照要刺杀的人身份定价的。没想到那歌姬为了杀你,竟是不惜用重金去请刺香阁刺客!”文褚南眉宇之间显然是有些微怒,文钦钦身为当今太师的女儿,又是王爷的正妃。能请得动刺香阁的人去刺杀她,要花费的银两定是不少。恐怕这请一次,那舞姬一生的家当,都用进去了。敢动他文褚南的女儿,他定是要让那舞姬付出代价!
“那这柳艺秋也还真是舍得。”文钦钦不由得嘲讽一笑,为了杀她这柳艺秋还真是不折手段。不过让她遗憾的事,她还安全的活到现在。文钦钦又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拿出那块刻有安字的令牌,递给文褚南道:“爹,你可识得这令牌?”
如果这刺杀的人是柳艺秋派的,那这块玉佩又作何解释?
“令牌?”文褚南接过文钦钦手中的令牌,仔细查看了一番,点了点头道:“识得,这是死士才有的令牌。就是我和你说的,平常人没有死士,就只能去那些刺香阁请刺客暗杀要刺杀的人。但是像一些权贵之人,就会自己培养自己的死士。平常死士身上是什么
标识都没的,这是怕计划失败而被人抓到线索。但是这些死士里面,必然会有个领头的。而这领头的,一般都是躲在暗处看,形势若是不妙,这领头的会先跑。也就只有领头的身上,可能会带一些能识得身份的东西。”
文褚南又看了几眼手中的令牌,之后将令牌还给文钦钦道:“这是安王给的你的令牌吧?这死士除了能刺杀别人以外,还可以当贴身护卫。”
“嗯……是安王给的。”文钦钦见文褚南如此说,更是肯定这令牌出自安启陵之手。恐怕那日,除了柳艺秋请来的人,还有安启陵自己派来刺杀她的。
只不过文褚南不知道的是,安启陵派来的死士,不是为了保护她,而是为了刺杀他!
“安王也是有心了,本来经过这次事以后,爹也想派些死士暗中保护你。既然安王已经派了,爹就不插手了。”文褚南脸色难得露出一丝欣慰,毕竟文钦钦已经嫁到了安王府,许多事情他们也不便插手。
“咳,好……”文钦钦一时有些汗颜,嘴上虽是如此的应着,但是心里却是极其希望文褚南能派死士保护她。安启陵怎么可能会派人保护她,不派
人杀她就不错了!
接下来的几天文钦钦除了去一去药房以外,便是在文家安心待着。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那日不管如何,柳艺秋都有份。害死她孩子的仇人,除了安启陵以外,还有柳艺秋这个小贱人。难就休怪她无情了!
七日一到,文钦钦正打算回安王府,安启陵却是亲自过来接她。文钦钦在看到安启陵的一瞬间,却是不觉意外。若是他不来,她反而才觉得怪异。
两人一路无话,回了安王府以后,安启陵却是跟她到了西苑院。
“王爷,臣妾要休息了,你请回吧。”文钦钦将安启陵拦在门外,冷眼的看着他。
“回?你要让本王回哪?这王府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本王的地盘!”安启陵抓着文钦钦的手腕,一步一步逼近。等他走进了房内,他却是转身用脚将门带上。
“王爷,你想干嘛……”安启陵抓着文钦钦的手腕,让她生疼。她不满的皱了皱眉,知道挣脱不开,也就懒得挣扎了。
“我想干嘛?这半月以来,你就不想本王?”安启陵另一只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头与自己对视。这张熟悉的脸,他日日夜夜思念了多久
。他明明十分厌恶她的,但是不知为何,自从知道她坠入悬崖以后,心脏竟然是有些难受。
“想想想,臣妾都快思念王爷成疾了。”文钦钦随口敷衍他几句,她当然想他了。每天都巴不得想立马回到皇城,手撕了他!
安启陵看着文钦钦好一会儿,随后十分不耐烦的将她手腕甩开,沉声道:“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