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夫?”秋叔见她如此坚定,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女人一般都是学女红,学医的基本是没有。毕竟女人学医,会被看轻,骂做医婆。
“嗯。”文钦钦倒也不否认,继续埋头摸着膏药。
秋叔从旁边用手沾了一点药膏,他闻了好一下,竟是放到嘴里尝了尝。不过一秒,他便皱着眉头将药膏吐了出来,看来味道应该不是很好。
秋叔立马从桌子旁倒了杯水,漱了漱口,随后缓和了一下才道:“黄柏、栀子、姜黄、参三七、骨碎补……的确是个治骨的好东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文钦钦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的抬起头看着秋叔道:“你怎么知道……”
文钦钦这套配方,是之前在现代的时候,偶然接触的偏方接骨散。虽说是偏方,但是疗效却是十分有效。按照道理,放到现在这个时代,是没有人能配得出来的。毕竟以现在的医术,没人会想到栀子和螃蟹壳也有治疗接骨的作用。而且秋叔只是尝了尝,便能猜中其中六个药引……
秋叔却是没说话,再次尝了一口药膏。随后连忙漱口,摇了
摇头叹了口气道:“不止这六位药引,至于其他的,我实在尝不出来了。你能和我讲讲,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
文钦钦看着秋叔,见他是真想知道,而且她的命都是他救回来的。将这个方法告诉他,若是以后遇到类似的问题,反而也能更好解决。
“除了这六样药引,还有釜脐墨、陈小粉和螃蟹壳。”文钦钦说道,毕竟这三样做为药引的确不怎么多见。之后她又将这些药性作用,和配置的方法都和秋叔讲了。
秋叔时而露出疑惑,时而一脸恍然大悟,随后猛然一拍手道:“妙哉妙哉,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文钦钦笑了笑,只要有人一和她讨论有关医道的事,她就会滔滔不绝好似永远都讲不完。秋叔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他不由得道:“你除了这些,还懂些什么?”
“我啊,懂得可多了。”文钦钦与秋叔又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两人在帐篷里谈了一下午,时不时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看得出两人聊得十分愉快。
一直到了傍晚,见天色也不早了,秋叔这才离开了帐篷。
铃银这时候进来收
拾东西,她一边收拾着东西,时不时的用余光偷看着她。文钦钦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应到铃银在偷窥她。她不由得有些汗颜,要是想看光明正大的看不就行了?
文钦钦假装在低头摆弄着东西,铃银则偷窥得更大胆了。她突然抬起头,刚好与铃银的视线相撞在一起。铃银愣了愣,吓得连忙将头转了回去。
“你有什么事吗?”文钦钦看着铃银道,显然她是有事想问。这几天和铃银接触下来,她都是那种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的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妈了。
“我……”铃银见既然已经被文钦钦抓住了,倒也不继续偷窥了。她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扔在了一旁,十分八卦的凑到了她的面前道:“你今天都和秋叔谈了些什么呀?我们在外面都能听到他的笑声!”
要知道,秋叔在他们的眼里,从来都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可以说他们与秋叔接触这么久,见他笑都不超过三次。秋叔总是摆着一张严肃脸,让他们甚至有时候都不敢太过接近。
“嗯……没谈什么呀,就说了一些关于医道的东西。”文钦钦用手托着腮帮
子,刚开始她也看得出秋叔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是接触下来以后发现,他对医学这方面还颇有研究,倒也给她不少的提醒。或许是有共同语言的人,更容易互相拉进对方的距离。
“你也是大夫啊?”铃银听罢,惊讶的问道。
“难道秋叔也是大夫?”文钦钦看着铃银道,她没听秋叔说过他也是学医的呀。他只是说因为在杂耍团训练的时候,难免会有些磕磕绊绊,所